“你特么的,居然敢把老子从车上扔下来,活腻了吗?”寸头青年直接冲上车,扯着售票员的头发,将他踹下车,凶厉地吼道。
这停车的地方,正好是云省和青州的交汇处,社会治安不太好,鱼龙混杂,类似于那种三不管地带。
售票员鬼哭狼嚎地被踹下了车,跪在那寸头青年面前不断磕头,要多凄惨就有多凄惨。
而客车里面的其他乘客,则是吓得都不知道该怎么办,甚至有人开始埋怨起了白墨。
“凌曼,这些家伙看上去好凶啊,他们手里还拿着家伙,万一万一”苏悦颤抖着声音看着身旁的慕容凌曼,早已经是不知所措。
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而已,涉世未深,对外面的世界还停留在书中描述的那种浪漫美好,什么时候看到过这种黑暗的现实?
“那个谁,你还是赶紧下去吧,别到时候连累我们。”
“就是,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事情是你惹的,现在躲在后面一声不吭是怎么个事啊?”
“司机你也别愣着,你不是认识那些人吗,赶紧去跟他们解释一下,把他们几个人赶下车,咱们也好继续赶路啊,不然到青州都得几点了?”
车内的乘客开始嚷嚷了起来,都恨不得把白墨赶下车。
要不是之前那售票员和寸头青年在车上的遭遇太过诡异,说不定都有人直接过来动手了。
坐在前排的那名老人回头叹气道:“小家伙,之前让你们找个借口下车,你根本就听不进去,现在好了,被人家堵住了,怕是有大麻烦了啊!”
“老人家你好像认识那些人?什么来头啊?”白墨脸色依然平静,笑着问那老人。“这些家伙在这一片很有名,我们自然都认识,看到那打头的年轻人没有,对,就是那脸上有个刀疤的,都叫他疤哥,好像是当兵的是出身,身手也好,脾气也暴躁,打起架来更是不要命,所以很快就在这
一片混出了名堂,而且,传闻他跟云省的叶家都有关系,所以,虽然他得罪了很多人,而且很嚣张,也没人敢怎么样他。”老人一边说着一边还透过车窗指给白墨看。
白墨笑眯眯地弯腰,朝着老人指着的方向看去,果然就看到了一个盘坐在车顶上的青年,穿着身水洗白的牛仔服,叼着根烟,脸上那道疤痕看上去狰狞可怕。
在他四周,还站着十几个流里流气的社会青年,将他围拢在中间。“小伙子,我知道你有本事,这年头有点本事的人脾气好像都不太好,不过听我一句劝,那疤哥不是你惹得起的,不说他那边带来的这么多人,就算他一个人,也是能够一个打好几个的,等会儿你要是真的
躲不过,就求求他吧,说不定会少受到折磨,唉”老人说完,摇摇头转过身不再说话。
“对对对,这大叔说的有道理,小子你赶紧下去给人赔个不是吧。”车上的乘客都是顺势起哄了起来。
在他们看来,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先把白墨忽悠下去再说,不然要是让他一直待在车上,到时候说不定他们都要被牵连到。
至于白墨下车后会被怎么样,他们根本就不在意,只想着赶紧远离这祸害。
他们这种心理白墨又怎么看不明白?只是懒得跟这些人计较。
毕竟,出门在外谁都想着平平安安,就算想要见义勇为行侠仗义,也得有那个本事才行啊!
“某些人刚才不是很硬气吗?还以为多厉害呢,原来也是怂包一个。”慕容凌曼转过头,冷冷地看了白墨一眼,不屑地哼道。
“凌曼,你别这样说,白墨也是因为我们才会得罪那些家伙的。”一旁的苏悦有些听不下去,嗔怪地瞪了慕容凌曼一眼。
“为了我们?”慕容凌曼又是冷笑一声,嘲讽道:“你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