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个身材修长的男人,表情之中满是不可思议,尤其是雷块头。
“不,不会吧,这是我们的九爷吗,为什么,为什么跟以前不一样了呢?”
众人又将目光移到了他这里。
“他是跟你们在一起五年的九爷,你居然告诉我不知道?”
这里应该最了解宗政九的人是这雷块头吧,现在他居然告诉他们不是?这让他们难以接受。
雷块头道,“九爷是个聪明的我们知道,当年战纳兰执的时候从第一战开始便给他们下套,我们先从正路袭去,而后再战两翼包抄,甚至有的时候从天而降,闹得他们不得安宁,可是每一战都留给纳兰老匹夫一口气”
雷块头眉飞色舞兴奋异常,虽然此事过去了这么久,可是他依然不减激动之情。
众人听罢也感觉心情十分激荡,宗政九的风姿可不盖的,那个九爷的名头也不是白给的,那么多个比他老练的将军都折服于他这也是有道理的。
但。
“我们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好不好。”黎超提醒。
重点是现在,是这个宗政九处事比以前圆滑了,更比以前更加的深敛了,若是换作以前,哪怕是放在一年前宗政九也一定会将这宣旨的太监一剑给杀了,而且不用担心皇上的不满。
没错,宗政九就是这么霸气,就是这么硬气。
可是现在不一样,现在他只用一句话便让太监说不出话,更让慕贵妃不敢擅动。
他的最后一句话很明显的提醒着那宣旨的公公,慕贵妃再如何受宠,再如何插手朝中之事,有一样是她改变不了的,那就是她是一个没有皇子的妃嫔,光是这个便足够了。
试问,一个没有皇子的妃嫔到最后会是什么?那就是会被新皇丢弃,甚至是被杀,而这些个宫里的太监们想要活得更久,那就该知道怎么做。
以前是一剑可以杀人,现在一句便可以让人心惊胆颤不能自已,相比起来,后者更可怕。
“好了,不要再在那里说这些个有的没的了,都散了吧。”
宗政九摆手而道。
众人更是嘴抽,也更是不能理解了,他隐藏得太深,太让人捉摸不透。
“世子,你不是过来替我们想想办法的吗,怎的一来便就是让我们散了?”他们不解。
宗政九道,“这圣旨都下了,你们难道还想抗旨不成?”
“抗就抗,以前没人抗过,我们也不介意做第一个抗旨之人。”黎超不服。
这不是让安知宴往火坑里推吗?
那姓孙的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几次三翻的给他们使绊子,若是真的成了亲家,那真叫一个隔应人了。
“说得倒轻巧。”叶琉璃接过话头,“难道,你真的就以为这只是一个简单的联姻问题?”
“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们现在得动脑子思考了。”
叶琉璃来到安夫人的身边,将她扶进了屋子,一边走一边又道。
“那日宫宴,慕贵妃是做了两手准备的,一个是当着我们的面给安知宴说赐婚一事,若是我们应了还好,可若不是应,安知宴在前殿一定会以醉酒之际将孙妙常送到他休息的床上,就算是不送,那又或是制造一个男女共处的机会也是可以的,到时候孙小夫人纠着毁人姑娘家的清白不放,到时候安知宴就算是不想应下这门婚事便也不可能了。”
而到了那个时候,他们就算是想要再背后动手脚也是不可能的。
黎超还是不解,“可是现在不也一样吗?我们依旧还是被逼到了这种境地,不能抗旨,自然这门亲事也是要接受的。”
结果,都是一样的。
叶琉璃笑了,将安夫人送到软垫之上,“这也不一样啊,赐婚的圣旨上可没有说什么时候完婚啊。”
这是一个时间性的问题。
就如同当初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