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山还有一山高,强中自有强中手。
宗政延他们厉害,可是叶琉璃也不是只是个软柿子任由人家捏。
叶琉璃趁热再打铁,“宗政侯爷,我在不在府里又岂是一个小小的陈氏能证明的?如果不信,你可以去问那个制冬衣的千姿阁绣娘,还不信可以去问问送碳的店家,再若不信,你更可以去问问那个上门来拜见的向大公子的罗贵妾,他们可都是能够证明我还在世子府的。”
什,什么?
众人又是一怔,这么多人可以证明?而且,最后一个还是向天向大公子的罗贵妾?
前面几个倒是可以忽视,可是这个罗贵妾却是不能忽视的,因为她的身份特殊。
这是怎么回事,这又是怎么回事,众人真的不懂了,如果叶琉璃说的是真的,那,她就没有出去中了,相反,这陈氏出狱报仇倒是极有可能。
“你,你胡说,这些人,你可以买通的。”宗政延也傻了,怎么会这样?怎么就没人事先告诉他这个?
而且更加叫人后怕的是,如果这只是一件后宅之事,那,将一切罪名推给陈氏就可以了,若是朝事,那,那就是假公济私,就是借机报复宗政九了,而他宗政府也会被朝臣,被皇上更加看不起的,而且原本以为会东山再起之势,也会瞬间垮掉,不复存在。
不怪宗政延想多,而是在没有了这个侯爷的名头之下,他的日极为难过,每日吃的比下人们还要不如,屋子里已经没有几个会精心的伺候在他身边的了,更有大胆的奴才端了冷水给他用。
落地的凤凰不如鸡,他这个落了败的侯爷比狗还不如啊。
他不想再过那样的日子了,所以,才会答应了大皇子再做这一票,然后重新回到以前温暖荣耀的生活中去,而若是这次败了,那他也就没有可能再起来。
宗政延都有些后悔了,后悔没在查清楚就去这样做,后悔让那个陈氏上门撒泼。
叶琉璃看着宗政延的脸色,冷笑不已。
“侯爷,正所谓虎毒不食子,可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对在我家夫君下手,试问,你还是一个父亲吗,你还是一个人吗?对子不教,不管,不闻,不问,对子破害,毁其前途,断其生活,对子谋害,陷害,残害,宗政延,你可是连一个人都不配做了,一只畜生或许做得都比你好。
宗政九放过了你,留你一条活路,本以为你会好生的悔过,却没想到,你将陈氏弄出来,又让陈氏再度对我世子府加以迫害,真正是让人伤心,让人寒心。
我叶琉璃不见陈氏,一是不想因为我在京都里闹事,这样对我远在愉州治雪灾的夫君不好,生怕有人借机做些个什么,我虽为一介妇人,可是也知道这人心隔肚皮,哼,真没想到,让臣妇给防住了,但,百密终有一疏,终究还是让他们钻了这样的空子。”
一席话下来,这事儿再清楚不过了。
人家世子妃在世子府,只不过是为了不惹事儿而不出来罢了,只是没想到陈氏没有伤害到世子妃便使出更加恶毒的手断,这宗政侯爷在也因为一时的嫉愤而对世子妃扣了顶抗旨的帽子。
啧啧啧,当真是用心险毒啊。
有朝臣真的是看不下去了,一个上前说道。
“宗政侯爷,也不是我说你,既然夫人从大牢里回来了,那就让她思思过,何必放出来害人?”
这很明显的嘛,就是报复和报仇,他们又不是笨蛋,连这个也会看不出来?
“这?”
宗政延也算是百口莫辩了。
刑部尚书冷哼,“就是,侯爷,这分明就是你的家事,分明就是女子之间的报复,你也是有本事的了,将这提升为朝事?真不知道你这个侯爷是怎么当的。”
对这个侯爷的本事再度提出质疑。
“这岂止是本事的问题啊,分明就是心思恶毒,人家世子哪一处不好,竟让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