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是有可能的,因为这个带队的人是叶琉璃。
陈氏此时就在账房命着账房里的人临街的大酒楼里的账本子全部交接给自己的二儿子,对于陈氏来说,这也是是一件高兴的事情。
试想一下,一个儿子建功去了,另一个儿子挣钱去了,一个势一个财这是一种怎样的契合啊,若是将来这个宗政延靠不住了,她靠一靠这两个儿子也是可以的。
“杰儿,你一定要好好做,争取一本万利。”
看着眼前的儿子,陈氏这才觉得方才在叶琉璃那里所受的气全都值了,当真是天助她也啊,原本还以为两个儿子会为水灾一事而争吵不休,可是没想到这柳暗花明又一村,这能不叫人高兴吗?
宗政杰看着手中那代表着酒楼标记的腰牌,他比陈氏还要高兴,建功立业没他的份,可是这实打实的银子有他的份,只要他掌握了钱财,哪里还管什么功,什么业啊。
“母亲放心,儿子我一定好好做,不让你失望。”
一个母慈,一个子孝,这番的情景落在众奴婢的眼里当真是好景,就像是几日前儿子没有冲到母亲的院子里大吵大闹,而这个母亲也没有对自己的儿子打那么一巴掌一样,那日的事情就如同被雨水洗掉了,不存在了。
王嬷嬷看到这里也尽是讽刺,建立在利益上的母子之情又会如何的牢靠?而她则再一次领悟到了一件事情,她与陈氏也是建立在利益这上的主仆关系,而像这样的关系似乎也不怎么牢靠,所以,她的及时醒悟也是很有必要的,就希望兰秀这个贱人可以支撑得久一些,好让她做够了充分的准备再加以逃脱。
“你们高兴,可是本世子妃不高兴了。”
就在此时,一道极为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而后砰的一声响,门被人用力踢开。
春草收回脚,不过眼中划过一抹疼意,好疼啊,早知道就穿双厚点的鞋子过来好了。
春音看着春草脸上划过的疼意,眼中也极快的划过一抹笑意,这个春草,当真是憨实得可以。
在凌宵阁的时候,世子妃说要找会吵架的,春草是这里的头头,她自然要一马当先,而她虽然现在身份特殊,可是不知怎的,被春草这么一带动,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也跟着上前了,不过,那个叫杨焱的护卫却二话不说的在她脸上动了个手脚,她的脸顿时一阵刺痛,脸上顿时便多了道红色的胎记,不过也正好掩饰了她的容貌。
想起那个冰冷冰冷的杨焱,春音又是一阵好笑,他这是在为世子妃减少麻烦吧,因为现在的她就是个不能光明正大出现的人。
“叶琉璃,你又来干什么?”
陈氏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尖声问道,说句打心眼里的话,她还真的不想见到这个女人,尤其是现在,因为她今日已经损在她的手上一次,可不能再损在她手上第二次了,否则,她就真要吐血了。
春草上前一步,“夫人,还请您说话尊重着些,我家世子妃的闺名岂是你叫的?方才在凌宵阁里这样叫叫就算了,那也是念在你一品侯府夫人的面子上让你一让的,你可真的别蹬鼻子上脸了。”
春草不客气的说道。
陈氏的脸当真是绿了,就凭着这么一个十六七刚的黄毛小丫头也敢在她的面前说这样的话?一个怒指了过去。
“春草,你也太大胆了,本侯夫人也是你能教训的?王嬷嬷,将这个奴婢给我拉下去重打三十大板,我倒要看看这宗政府里的奴婢还要不要学半点规矩了?”
“是,夫人。”
王嬷嬷倒是乐意打打叶琉璃的人,因为上一次叶琉璃也毫不客气的打了她,也是因为她说话“无理”。
“等等。”春音上前,先是行了个礼,而后再又开口说话,“侯夫人,这俗话说得好,打狗也要看主人,您这样当着我们家世子妃的面来打我们家世子妃的人,您觉得,这合适吗?”
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