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捂住胸口,弓着腰,故意露出痛苦相:“我身体不舒服来检查,这又开始痛了。”
李雪神情一愣,眸子里的泪水瞬间消失不见,随即露出了狐疑的神色。
然后,她俏脸上露出了笑容,小声说:“最好痛死你。”
我看到她的表情变化一阵佩服,这都快赶上哥了。
“李大夫,我是病人,你怎么说话呢?”
我故意大声斥责。
“我说什么了?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凡事要讲证据。”
李雪摊摊手,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呀哈,小样儿,几天没见能耐了。”
我几步来到病床前,看着床上的二十多岁小伙子,问道:“她刚才说的话,你听到了吗?”
小伙子赶紧摇头。
嗯?
这小伙子看来是不愿得罪大夫。
李雪顿时得意的昂着头,哼了一声。
我不慌不忙地拿出来钱包,抽出来两张红票子,递到小伙子面前:“这下听到了吗?”
小伙子一把将钱接了过去:“听到了,她说‘最好痛死你’。”
李雪笑容顿时一收,气呼呼地看着小伙子:“你怎么能向着流氓。”
“喂c喂,别一口一个流氓的叫着,你要叫先生,别在这里说废话了,赶紧给我检查身体,要不然投/诉你。”
我催促道。
“这里有病人,我没空,还请‘先生’去找别的医生。”
李雪在说到“先生”两字的时候,故意加重了语气。
你没空?
哼哼,当初用那么粗的针管扎我屁股,今天我就是来报那一针之仇的,老子说什么也要用自己下面的“大针管”也给她来一下。
他娘的,自己的处男之身虽然破了,但还没有搞过一次处女呢。
哥火眼金睛,一眼看过去,李雪肯定还是个雏儿,不要问老林怎么看出来的,这纯粹是天赋异能,嘎嘎。
“雪儿,先生有很多含义,貌似其中一种含义就是丈夫的意思。”
我坏笑着说。
“丈你个大头鬼,你赶紧给我出去,不要耽误我给病人做检查。”
李雪一把抓住我胳膊,用力往外拽了几下,然后两手推着我后背,要把我赶出去。
“拜托,我也是病人,你不管我吗?”
我转身摸了下她的小手。
“你这个家伙怎么这么烦人呢!”
李雪气鼓鼓的看着我,声调陡然拔高。
我再次走到小伙子面前,拿出三张红票子在他面前晃了晃:“去找别的大夫看病。”
那小伙子将钱接了过去,很是麻利的下床快步跑出了医务室,临关门前笑着对我们说:“两位继续。”
我来到李雪身边,抬手揽住了她肩膀:“雪儿,这就是哥的魅力。”
李雪猛地转身,抬起双手用力推了我一下,气呼呼的说:“离我远点,哪里不舒服?”
我做出一副很委屈的样子,用手指了指胸口。
“我警告你啊,你如果再像上次那样捉弄我,我还用这个扎你。”
李雪随手拿起一个大针管,在我面前晃了晃。
我顿时心里一哆嗦,艰难地咽了下口水,下意识地抬手抹了把冷汗,自己可不认为她在吓唬我,这小娘们儿真能下得去手。
这次,我是来报上次那一针之仇的,说啥也不能干打不着狐狸惹一身骚的事了。
“那什么,雪儿,咱们有话好好说,你能不能先把那东西放下,我一看到它就感觉屁股疼。”
李雪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将针管放到了床头柜的医疗盘上:“那就老实点,躺到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