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纹的轮胎花纹几乎都是纵向的,横切纹少,胎块大阻力少,速度级别高又很舒适。”
“那没可能农用车装舒适度高的单导向花纹轮胎吗?”綦欣提问。
“美女,也有这种可能,但可能性不大。来,你仔细看看价签。”
綦欣顺着二头手指的方向看去,农用车轮胎标价100到250不等,跑车和suv轮胎标价500到1500不等。这么悬殊的价格差,确实不太可能。
“好了,走吧。”萧峰对綦欣说,转身又对二头道:“谢谢你啊!”
“诶,这就走了啊?美女,怎么称呼你啊?有男朋友吗?我叫李宝阳,外号二头,叫我阳仔也行。我是这家店的老板,咱们一起吃个饭啊?”
“滚!”
“萧爷,您怎么能这样?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美女还没拒绝呢,您怎么”
“她是我的人。”不等二头把话说完,萧峰冰冷的声音已将其打断。
二头熟知萧峰性格,立即知趣地闭上了嘴。
綦欣还有些呆愣,那句“她是我的人”很容易让人误会的好不好,她要不要去跟二头解释一下呢?倒不是多在意二头的想法,只是不想跟萧峰连上任何关系。
“还不走?刚刚没吃饱吗?想留下来再吃一次?”萧峰阴测测的话音落下时,人已经出了店门,綦欣跟二头点点头便忙不迭得追了上去。
“打电话给卢松,让他马上查案发时间段进出鲤鱼村的所有运动跑车和suv。”
“好!”綦欣一口答应,但是,“我没有号码。”
萧峰将自己的手机扔了过去,“用我的打,一会你把所有人手机号码都存下来,把你的号码也发给大家。”
“哦。”
这边卢松的电话刚挂断,萧峰的手机又响起,来电显示“杜冉。”
“是队里的法医,按免提。”萧峰边开车边吩咐道。
“萧队,”一个男声传来。
“说。”
“死者秦玉娟后脑处重复击打留下的伤痕,我们做了详细鉴别,发现了几个疑点。你要不要过来一下,电话里说不太清楚。”
“好,我们二十分钟就到。”
车子开回了市局,法医组在八楼。一进法医组办公室,一个穿白大褂年约三十来岁的男人迎了上来。
“这就是綦欣吧。”
綦欣黑线,今天是她来首都上班的第一天,自己就这么出名了?
“你好,我是綦欣。”
“声音也这么好听,古歌那小子还真没怎么夸张。”杜冉第二句话就把古歌给卖了,对此他好像毫无愧疚。
“行了,说正事吧。”萧峰还是那副冷脸,好似所有人都欠他几百万似的。法医杜冉也马上收了嬉皮笑脸。像他这种好不容易有了女朋友的人,总不能像那帮光棍一样肆无忌惮“调戏”女同事了。
“萧队,你们跟我过来。”杜冉走在前面,将萧峰綦欣二人引进一个实验室。
打开了几组照片,杜冉仔细解释起来:“你们看她头部的伤痕,很明显是重叠起来的。根据伤痕的形状,深浅,我们做了鉴定,已经证实这是两种不同凶器造成的创伤且都在死者死前造成。”
杜冉放大了一张照片,继续解释:“这条痕迹宽约五厘米,边缘略尖锐,创口平而整齐,我们猜测是平面的石块或者平面条状棍棒,因为死者身上被水泡过,采不到有用的物证,所以没法证实到底是什么属性的凶器。”
看到萧峰和綦欣都是眉头紧锁,杜冉贼兮兮地笑起来:“哈哈,别愁容满天的,告诉你们一个重大发现!”
“你们看这处伤痕,有没有发现,下面这条印记比上面这条印记深?”
綦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