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耀眼的太阳突破云层的封锁展露在湛蓝的天空,洁白的云朵随着清风的吹拂在空中飘荡很是悠闲。
李元心昨夜劳累很早就躺下,刚刚醒来一出房门就看见村下的乡景,李元心张开双手猫腰大口的呼吸清爽空气,“啊”
“老哥,老哥在家吗?”李元心起身站在门口对着屋里喊了几句半天也没一个回声,他就知道老哥又出去鬼混了。
压抑了几天的问题就那么简单的解决心情那是美得就差手舞足蹈跳起来,李元心在厨房里随便做了一些素菜草草吃完就拿着扫帚在庭院打扫卫生,这是他多少年的习惯不管风雨交加十几年依旧如此。
李元心正打扫的时候就听见门外传来村民的议论。
“听说孙老头家的鸡被偷了,那么大一只。”曹二冰随着一位拿着厨具准备下活的农民边走边说。
“谁说不是啊,一个村子里就他们家的鸡最大,这被偷了还真是可惜。”
“不过说来也是奇怪,孙老头的鸡就被偷了一只,按道理来说要是我,只是打个比方要是我偷肯定一只不留,作为一个小偷肯定不会手下留情。”
曹二冰打比方的时候再三强调自己只是举列子,免得别人怀疑鸡是自己偷的。
“唉!可惜啦!每天只要清晨破晓他们家的鸡那个嗓子那叫一个明亮,都成为我们村的准时钟夫了。”村民感叹一下,扛着农具跟曹二冰打个招呼就离开下地干活了,现在地上种植的麦子已经到了收割时期,农民特别注意土地里的一举一动,免得土地干燥或者湿润过头影响麦子的根基,一不注意麦子就有可能倒在地上影响产量,所以家家的男人老人几辈子的农夫早早起来下地查看情况不让自己的心悬起来。
收获的季节是农民一年除过年最开心的一个时间,这粮食一落口袋他们就能给自己的孩子和女人扯上几块新布做几件像样的衣服,还能带着孩子买些馋了好久的吃食和玩具,这孩子可比大人更期待收获的季节,就连暑假和寒假也成了最不重要的东西,他们的眼里只有收获和喜爱东西的到来。
李元心一听说有关昨晚公鸡的事情早就丢下手中的东西趴在门上竖起两只耳朵认真听着害怕错过些什么。
听了一段时间终于了解孙老头家的公鸡被偷到现在不知道偷鸡贼是谁,大家还在猜测中,李元心趴在门口继续窃听,这时一个村子妇女从门口经过的时候大嘴骂骂咧咧说着:“天杀东西孙老头家的鸡也偷,想都不用想就是村子里的那几个天天鬼混的土赖子干的。”
这妇女刚说完,就有几个看起来一起来的中年妇女回应。
“对,肯定就是他们。”
“平日偷鸡摸狗,大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倒好去村里孙老头家偷鸡,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这妇女说着还手脚齐动一脸的愤慨为孙老头表示不平。
“哟,大妹子平时看你话不多,这张嘴句句文绉绉的成语,我看就是村里的先生都不如你。”开头那个妇女打趣这位用词锋利的妇女,对于自己一堆拉家常里面的这个妇女还是有点佩服,那么大一个圈子就人家会说点好听的,自己可是一点不行。
“哈哈哈哈”
几个妇联相互笑了几声就散开回家忙饭去了,这男人吃过孩子还要吃啊。
“额,我就这么排除嫌疑老哥不能怨我,谁叫你们平日干这事现在人家想都别想就肯定你们。”李元心摸着鼻子心虚的笑笑拿起扫帚打扫庭院,掉头望了望还在厨房睡觉的公鸡笑笑。
当晚李元心把鸡抓回来的时候没有忍心杀它,只是放些血就关在厨房的笼子里养着了,准备把鸡伤养好再放回去。
送葬师一族有个不成文的组训就是不能杀生,这么多代过去依旧坚持组训,如果不是祖传的宝物赦免令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