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属下和天江从粮商府里的后厨捞来的,因为放置在高处,只有半袋打湿了,属下便将干燥的全都腾了出来。”
“府城的粮商那里也没有存粮吗?”苏瑶觉得这件事倒是有些蹊跷了。
“属下未曾见到。”
苏瑶这才起了疑心,若是说之前只是她的猜测,那么眼下就是确定了绝对是有心人设计的大坝决堤,目的自然不是她,她还没有那么大的价值,值得整个西洲为自己陪葬。
不是她,那就是这一场设计针对的是沐擎天。
想到这里,苏瑶的心里就忍不住一阵揪疼,胸口闷的透不过起来。
顺着这一想也知道是谁了,定然是二皇子那边久久没有得到消息派人去查了寨子的事情,知道了沐擎天的下落,便安排了这一次的天灾。
算无遗漏,只可惜,那个大坝崩塌的时间有些没有把握好,在她们还没有走到那端的时候就提前引爆了,让他们捡了一条命。
西洲城里的粮商和药商必定是一早就接到了消息,不然怎么可能这么凑巧,发生水灾一点损失都没有?
“玄武,你去查看一番,西洲城内的粮仓里面是否还有粮食。”苏瑶抬起了头,对着玄武说道。
玄武被这么一点拨倒也想的七七八八了,“属下明白。”
玄武下山后,苏瑶便走到一名老人身边,将之前天惠采摘的草药递给他,“这个是外伤药,我看您的腿上似乎流血了,将这个草药咬碎了敷上去便会止血。”
“谢谢小姐,谢谢小姐。”老人不住的作揖,接过了苏瑶手里的草药,苏瑶看着他敷上以后,这才开了口。
“老伯很早以前就来了西洲城吗?”
“以前家里穷的揭不开锅,听说西洲这边不收税,田地也是随意给人种植,就来了,这一来也都快二十年了。”老伯有些微微的咳嗽。
“这西洲城里的粮商和药店都是什么人开的,看上去好像很有背景。”苏瑶像是在跟老伯闲聊一般的问道,“之前在这边住了一天,看那铺子金碧辉煌的,比都城都还要好看。”
老伯似乎是在回想,“小姐是说城中心的那些铺子吗?”
“嗯,对,就是城中心的那些铺子。”苏瑶点了点头,声音有些大,在旁边的一些人听到了都不由自主的凑了过来。
“小姐要问城中心的那些铺子做什么,那些人可不好惹的哦。”
“是啊,他们的物价比外地都要高上许多,还逼得我们不得不买,外人觉得我们西洲城的百姓有多舒坦,可事实上呢,虽说是不缴纳税收,可这买东西一买就花出去好多,总体算下来比交税的时候还要多,我们也是苦不堪言。”
苏瑶没想到这些人居然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私自提高物价,“你们没有人往上边反映过吗?”
“有啊,怎么没有。”其中一人说道:“只可惜上告的人全都有去无回,这边还私下警告,说是如果我们再这样,就收回我们手里的田地。”
“田地是我们老百姓唯一的生计,哪有不在乎的道理,自然就没有人敢继续去上告了。”
“这些商人都是什么来头?尽然对朝廷的律法置之不顾?”苏瑶神色也是严峻起来,这样的事情原本是朝廷与地方复建的方便,结果却被有心人利用。
“小姐这句话可是问对了,原本我们是不敢随便说的,谁知道会不会被说出去,可小姐看上去富贵逼人,跟他们那些人完全不一样,所以啊,我们敢跟小姐说。”
“是啊,是啊,这整个西洲城所有主要的店铺全都是有大靠山的,这靠山就是知府大人,那些店面全都是知府大人的亲戚在打理,据说其中很多是知府大人夫人那边的人。”
“这知府大人的夫人来头可不小,好像是宫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