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凌长渊就怀疑孟凡是某个世家的弟子,现在孟凡误打误撞的提起元山门的事,玄山观主对此更是深信不疑。
哪怕是玄山观主的城府与阅历颇深,在面对修仙者这方面的事情时,也不敢随意猜测。
“竟然是这样!”
“凌长渊是元山门的叛徒,那此人真的是罪该万死!”
玄山观主虽然被凌长渊救过一次性命,心存感激,但思考起利弊时,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已经死去的人去寻一位修仙者的麻烦?
之前缉拿孟凡,也是觉得孟凡只是一个普通弟子,杀了玄山观的客卿,玄山观一点表示没有会让人心寒。
但现在,孟凡的实力大家都有目共睹,放走了也没人敢说些什么。
想到这里,玄山观主早就没了算计孟凡的心思。
……
孟凡不语,就冷眼在那看着玄山观主演戏,话多必言失,他这个刚刚踏入修仙者行列的人,必须要小心谨慎才行。
看着孟凡不说话,玄山观主更不敢轻举妄动了,生怕惹得孟凡不高兴。
现在他可不敢把孟凡当成是什么少年,修仙者什么样的都有,偏偏有一些少年喜欢装成老者,一些老者喜欢装成少年。
即便是孟凡当初上山的时候,真的只是一名少年,玄山观主也不敢不信。
在他的印象里,哪有人能在短短的几年内修成术法的。
就连他当初跨入练气境,也是通过武者巅峰,并且借助了一枚流传下来的丹药才突破的,其过程有多么的艰辛与困难,他是尝试过的。
而眼前的这少年,竟然在如此年纪便能达到这般境界,说没有家族的支持与帮助,他半点不信。
这件事要说起来,孟凡还真得谢谢凌长渊,若是没有对方的丹药与灵液洗涤,孟凡恐怕也得花费很长的时间。
对方为自己准备的一切,反倒都成全了孟凡。
……
“少侠,玄山观早已退出修真界,现在靠着祖上流传下来的一点东西苟延残喘,怎么可能包庇仙门叛徒?”
“只是那凌长渊隐藏的很好,所以才一直潜伏在后山,这一次被少侠击毙,也算是大快人心。”玄山观主眼皮都不跳一下的说道。
仿佛在他的口中,那凌长渊根本就没有恩于他,同时他也在暗示,玄山观还有一些底蕴的,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欺负的。
“哼,我怎么听说,观主要缉拿我,杀我立威以示众人?”孟凡冷哼了一声说道。
不过他也懒得和这玄山观主废什么话,此地也不是一个可以久留的地方。
“这样吧,这件事我就不追查了,不过我希望玄山观主能对我的行踪保密,另外,这一次不敬,难道玄山观一点代价都不准备付出么?”
“这……”
玄山观主迟疑了一下,也听出了孟凡话语中的意思,很显然对方对他的行为举动很是不满,希望他能够做出相应的补偿。
不过玄山观主的心中却是大吐苦水,这些年玄山观在这一带虽然看起来风光无比,但也经常会有一些曾经的仇家后人来坐坐。
每一次来人,都要付出一笔不菲的代价,才能将对方打发早,甚至到了现在,他已经无力再支付给修仙者什么了,就连他自己的修行都成了问题。
但他毕竟不是孑然一人,他是一个观主,玄山观传承了这么久,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他不能让玄山观折损在他的手中。
……
一番商讨过后,孟凡心满意足的走出了玄山观。
在他走出玄山观后,玄山观主的身旁,原本看起来空无一物的墙壁,忽然浮现出了一个老者身影。
老者看起来有些精瘦,身材并不魁梧,甚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