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监控通通打包合成到一起。
巧了,监控正对田雨恩坐着的吧台,画面的开始,一片灯光闪烁,在影影绰绰中,云杉离开了吧台,田雨恩手里握着酒杯,孤零零趴在吧台上。
男子像嗅到了猎物,凑上前,先在田雨恩身边坐了一会儿,确定落单儿的田雨恩已经被酒精麻痹的神志不清。在昏暗的环境掩护下,手不经意间在田雨恩的酒杯上头掠过,他过分谨慎了,其实她是什么都看不到的。
在苏眠的叙述中,男子是给她的酒里下药。
田雨恩呼吸急促起来,不自觉地攥紧了拳头。纵是现在安然无恙,想想还是心惊肉跳的。将将消退的汗渍再次从毛孔中渗出来。
内衣贴在身体极不舒服,田雨恩迫不及待地想洗个澡。事态的发展如漩涡吸引田雨恩,无法说服自己错失一睹恶人容貌的机会。
尽管,光盘在手,她随时可以无数次播放。
接着,男子的面孔在监控中一闪而过,田雨恩看清了他的五官,算不上英俊出众,最多一眼看下去,是让人觉得舒服的长相。这样的人,未必带给人惊艳,在酒吧这种气氛暧昧和酒醉作用下能恰到好处地凭空生出好感。
但是,田雨恩确实在记忆中搜罗不出他存在过的丝毫迹象。
思绪飞向那个夜晚,精力再集中起来时,男子已经背起她离开了北极光酒吧。
画面转到胡同口,视频像素不高,满是噪点,还是能看清男子提着钱箱背着田雨恩,身影隐没在黑洞洞的胡同。
看了眼画面左上角的时间:凌晨一点二十三分。
陆续有客人跌跌撞撞地从酒吧中出来,各奔东西。这期间,胡同口如同干涸的一眼枯井,不见动静。直到一点三十六分田雨恩走出来,男子的身影确实如苏眠所说,再没有出现。
田雨恩心底一阵恶寒,她诡异地想起了白官。
潜意识里,她不愿意承认他的真实性。
鬼使神差地,田雨恩关闭了视频。连上wifi,打开浏览器,手指悬在键盘上,思索片刻,输入了“白官”。
心情复杂的敲了回车键,田雨恩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已经做好了徒劳无功的心理准备。
若是压根不存在的人事,万能的浏览器再强大,亦无法杜撰出蹩脚的奇闻异事。
浏览器上进度条蜗牛一样,不见丝毫挪动。
浏览器一闪,跳出的提示惹得田雨恩把电脑向前一推,气馁地往沙发上一靠。
“hi,真不巧,网页走丢了。”
浏览器玩忽职守,它还不害臊地俏皮上了。
兴致索然地抱怨,“又断网,整天里忽好忽坏的,又不是没交网费,怎么在这时候卡住了!”
田雨恩在沙发上靠了一会儿,被陆渊催赶着完成策划案,今天田雨恩算是快马加鞭绞尽脑汁了。脑袋放空枕着沙发,困意趁虚而入,来的越加猛烈。
好像恍惚间打了个瞌睡,田雨恩像想起了什么一下子惊醒过来。
指尖迅速落在键盘上,重新输入了搜索内容。
“时间疗伤馆”。
照例是龟速一样的缓冲。
田雨恩感到索然无味,起身走进卧室拿了换洗的内衣。
卫生间里莲花头中喷出温热的水,流泻在田雨恩曲线妖娆的身体上,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在氤氲的雾气,田雨恩将一切抛之脑后,舒舒服服地洗去了一天的劳累。
从卫生间里出来时,田雨恩正拿毛巾擦干滴着水的长发,随意地向茶几上的笔记本瞟了一眼,便进了卧室,缩进了被窝里。
直到黑夜拉下盛大的帷幕,卧室里传来田雨恩均匀的呼吸。
客厅的笔记本终于在黑暗中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