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小时候的毛病,一入秋就难以行走。”
阿萍打量他白色长袍下面瘦削的腿脚,估计不止秋冬不能行走,只怕一年四季都少有能站得住的时候。但她没说。
“你的鸟叫什么名字,长得真好看。”
“紫胸佛法僧”
“嗯?紫胸倒是明白,为什么叫佛法僧?”
“因为据说这鸟的啼叫很像当地话的佛法僧三个字。”
“哦。”阿萍点点头,眼睛盯着那鸟,似乎想听听它的声音。
“给你再看一个别的。”少年神秘的看她一眼,将漂亮的手指弯曲放在嘴边打了一个呼哨。
阿萍朝天上看了几眼又左看右看什么也没有,“看什么?”
“别急,待会儿就来了。”
一阵窸窸窣窣,阿萍感觉到鞋上有东西在动,低头一看吓得站起来连连后退,赫然一条两尺长的胖花蛇卷缩在地面上。
阿萍大叫一声,“别动!”然后端起桌上的水杯水壶一阵乱砸,捡跟棍子在地上猛戳,那少年也被吓得花容失色白了嘴唇。
“别怕,我把它弄出去。”
“阮七!快叫她住手!”
两人同时出声,阿萍的胳膊被一道重力拦住,顿时像只鸡崽子被提了起来。
地上的花蛇大张着嘴翻起肚皮,一副死得不能再死的模样。少年将它捡起来翻看后才松一口气,阿萍也发觉不对,讷讷道,“难道这就是你要让我看的?”
少年点点头露出哀伤来,“可是现在死了。”
阿萍听闻过有人爱好养这些蛇虫鼠蚁来做宠物,顿时僵住,“它是什么蛇,这么不禁打,我去找一条赔给你吧。”
“哦?你拿什么赔?这是外来之物,南国上下只我这一条。”少年漂亮的脸上带了一抹哀戚,顿时让阿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惨绝人寰的事情,又听得这么名贵后便没有底气再讲话了。
“阮七,回房吧。”
阮七放她下地走回少年的身后。
阿萍最怕欠人东西,更何况是这么名贵一个‘蛇情’。
“赔不起,我给你治腿吧。”
少年抬手。轮椅停下来,“就凭你?”
“嗯,若我能治好便罢,万一治不好·····治不好····”治不好,阿萍能给什么呢?她可什么都没有,嗫嚅半天也没说出个结果。这人一看就不缺钱,又病了这么些年肯定请过不少名医了,连他们都治不好,她能治?出口的话连她自己都不信,这承诺听起来多少有些敷衍的意味了。
少年嗤笑摇摇手,“不必了。”
轮椅走出院门,少年怀里翻肚皮的蛇又闭了嘴翻过身趴了一会儿后从他腿上游了下去。阿萍很久以后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叫猪鼻蛇的动物它的拿手好戏就是装死。
“公子半夜过来难道就是想捉弄那姑娘?”
少年嘴角微微弯着露出些许邪气,“我就是好奇大哥会带个什么样的人回来,想不到是个如此不堪入目的俗玩意儿。”
阿萍五官普通,肤色偏暗,容貌确实不出彩但也远远没到不堪入目的地步。阮七却不再说话, 默默的将人推回院子里。
这边的阿萍受了些刺激,在床上辗转反侧许久才睡过去,第二日微亮便被人拉起来一番拾掇换了身男装。
“这是要去哪里?”
一个丫鬟在前面领路,一个丫鬟与阿萍并肩而行说“大夫人要见你。”
从房间行到大夫人的院子里行了近三刻钟,路上丫鬟不停的 教导她该如何如何做才叫不失礼,听来听去也就是两样不许做,“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做。”
阿萍昨晚睡得不好,强撑着疲劳进去院子里见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