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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雨淅淅沥沥的下着,阿萍思考一会儿立马去找了两根树枝支起来再脱下外衣搭在上面成了个简易雨棚。螭钦蜷缩成一堆的身子将将遮住。

    此时的螭钦没有一丝冷漠,长眉紧皱脸色发白却额头滚烫嘴唇冻得发青四肢冰凉,看起来似乎比苏苏还脆弱也没有了平时的清贵疏离。阿萍蹲下身定定的看着他,伸手将他脸上的几缕乱发拨开轻声说,“你予我一席之地,我当还你一线生机。能不能活下去,就看天意了。”

    阿萍将螭钦的上衣全部脱下来发现里衣未湿便顺手穿在自己身上,然后用捶打好的药草用昨日包裹伤口的衣服裹成一个大馒头给螭钦搓背搓手搓胸口。如果有白酒更好,只是现在材料缺少只能用些草药代替。最后还褪下他的裤子搓了腿和脚,连续不停的搓了一刻钟阿萍累得胳膊都抬不起来,最后脱力坐在一旁又将他的衣物给穿回去。

    隔着衣物将身上唯一还算干净的肚兜脱下来拿去河里清洗之后敷在螭钦的额头上。许是天气实在太冷了,螭钦并没有回温多少,但好歹比之前要有些热气儿了。阿萍很欣慰的喂了水给他喝。

    “我去找树枝,你在这里好生躺着吧。”

    阿萍拖着螭钦的到一路行到林子里面,她记得昨天在林子里有看到几株小树,正好砍了做担架。

    阿萍走后不久螭钦就醒了过来,虽然头疼得厉害但是身体底子好强撑着清醒了一会儿,还将额头的湿毛巾翻了个面儿继续冷敷。等了一会儿仍不见阿萍,低声唤了几次未等到回应便又沉沉睡去,迷迷糊糊间觉得那丫头果然还是抛下自己走掉了。

    螭钦再次睁开眼睛是他感觉自己在移动,有节奏且缓慢的。映入眼帘的是风雨中飘摇的简易雨棚,衣裳湿透还有几滴雨水掉在他面上。

    螭钦抬手抹去雨水发现手臂和肩部都敷着草药,额上毛巾有些热了他取下来想擦擦脸却觉得这毛巾颜色图案不甚怪异,单手抖开一看竟是条绣着云朵和大雁的蓝肚兜!

    螭钦叹气,现在额头仍然很烫但他却不想再敷了。肚兜像块烫手山芋,拿着不好,扔了也不好,只得随手放在一边。摇摇晃晃的过程中他又睡了下去,却是没见自己是如何被转移的。

    阿萍弓着背像头犁地的老牛费力的拖着自制担架,一头长发被割断到耳旁乍一看像个移动的黑皮瓜。她发丝干燥易起结用来固定树枝是她能想出的唯一办法,螭钦的外裤则被她拧成一条粗绳用来拉拽担架。

    螭钦躺着的简易担架下方是一排圆木,移动一段距离后阿萍便停下来转头将圆木又搬去前方铺上。在圆木上移动比在平地省力许多。

    就这样拖几步休息一会儿,拖几步休息一会儿,花了将近大半天的时间在夜晚到来之前终于见着了炊烟。阿萍高兴的放下绳子大叫起来朝着炊烟的方向跑过去。

    昨晚听螭钦说唱歌的很可能是山中猎户,她本想自己过去找人来帮忙但又担心猎户已经不在哪一处反而来回耽误时间,螭钦的情况又那么危险便只能拖着他一同走,现在见了人烟忍不住松一口气,顿时浑身像被人用铁锤挨着捶打过一遍的疼痛。

    炊烟之处果然是猎户,一家老小五口人正在准备晚饭。两个与阿萍一般年纪的少年少女子啊院门口玩耍,远远的见一个黑皮瓜走过来吓得大喊一声“阿爹,阿娘!”之后快速跑回屋里。

    阿萍礼貌的站在门口,过一会儿猎户一脸疑惑的出来看见她。衣服已经脏得看不出模样,双肩隐隐有血侵出黑瘦模样形容落魄,猎户只当她是个迷路的男孩。

    “您好,我和哥哥出门遇到歹徒,哥哥为了保护我身受重伤,我想请您帮我们一下。”

    猎户是个热心肠的人,见她可怜连忙招呼老父亲同自己一起跟着她出去接她哥哥。

    阿萍在前面带路,走约半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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