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孝霆被一个娇小而灵动的身影所吸引,张孝霆看见站在孤明师太身后的苏晨曦了,张孝霆欣喜异常,可又不敢呼喊,只得静静的站在人群中,不时的向苏晨曦挥手,可是苏晨曦站在人群当中,苏晨曦更是看不到自己,而自己又是一身邋遢肮脏,张孝霆只得按耐住高兴的心情,等待武林大会的结束。
花宇听了宏光大师的话,自然理解话中深意,起身道:“众位英雄,我玄音阁并非抓住此事不放,十五年前的事情,早该有个了结,然华山至今不见说法,那么死去的人不是白死了吗?”
程锦泉起身看着花宇,显然心中怒气未消道:“那请问花阁主,你想怎么样?”
花宇挺深而立道:“事情说简单也不简单,只要贵派说出聂从云的下落,当面说清事实。”
程锦泉怒道:“我派聂掌门十五年前就消失江湖,难不成你以为是华山将他藏起来了吗?”
孤明师太道:“程长老,恩怨纠葛终须要说清楚,还武林正义和一个真相。”
张孝霆心知,师父已经作古,如何来说真相?看着华山长老三番五次被刁难,张孝霆心中也觉不愤,心中难受,只有低头叹气。
宏光大师起身,看着众人,语气舒缓悲悯的道:“诸位可能还不知道,聂掌门已经在数月前就已经身故了。”
这句话顿时在人群中炸开了锅,犹如晴天霹雳,花宇与孤明表情木然,显然也是不可思议,当年的关键人物忽然暴毙了,众人的怀疑与惊讶的目光纷纷投向少林方丈宏光大师。
张孝霆也是惊愕,师父的死只有自己和道衍法师知道,少林方丈如何得知,难不成是道衍法师告诉少林方丈的?想到这里,张孝霆忽然想起在京城藏龙寺时候,听道衍说起他和少林方丈也是故交,还说会帮助华山消糜与武林三大派的隔阂与仇恨。张孝霆觉得这个道衍真的是神通广大。
张孝霆看着宏光大师,宏光大师则把目光看向华山派一众,对于华山派来说,这个消息他们等了十几年,当年聂从云忽然不见,到底是死是活无人得知,真可胃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留下一堆徒子徒孙,受尽了磨难与屈辱,程锦泉的脸色紧绷,看不出丝毫的情绪变化,身后的华山派弟子却是面色大惊,议论纷纷。
程锦泉起身,虽目光凌厉,但掩盖不了心中的激动,黯然的道:“大师从何得知?”
一个声音从少林高僧后面传来道:“聂掌门确实已经身故。”
众人又是一惊,随即就是一片哗然,纷纷将目光再次投向少林看台,只见一个和尚从后面走出来,正是当今国师道衍法师。张孝霆也看到道衍从后面走到前台,更加印证了自己先前的判断,果然是道衍法师从中周旋与设计的结果。
众人惊讶之余,顿觉气氛陡然紧张起来,道衍是当今国师,皇帝陛下的红人,如何会来参加武林大会?众人惊愕之余,纷纷将目光投向道衍。
因为聂从云身故这件事情华山一无所知,竟然在武林大会当中知晓,华山派面上显然有些无法接受。
程锦泉看着道衍道:“原来是法师驾到,请问法师,消息从何而来?”
道衍摇摇头道:“日后自会知晓,不在今日。”
程锦泉只能默不作声,表情凝重,欲言又止,似乎也是无可奈何,心里除了震惊,就是大惑不解。
道衍看着孤明花宇道:“今日众豪杰都在,不防做个见证,当年之事虽然过去,但是大错终将酿成,然华山已然今日如此,武林终究平静,尽释前嫌,矛盾消弥,何尝不是功德一件。”
孤明师太见道衍如此,毕竟事情过去数年,碍于江湖道义,也不好始终抓住不放,再则聂从云也已身故,从国师口中说出,应该不假。叹口气道:“事已至此,我峨嵋愿意解下心结,从前之事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