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莫风不自然的挥了一下手里的笛子:“柳姑娘教训的是,我这就去医治那些女子。”
木子言看孙莫风这么尴尬,心里虽然觉得有些好笑,可也知道孙莫风对柳重雪是一片真心,她清清喉咙:“师姐,你赶紧去洗洗指甲吧,你忘了你指甲上涂了药,再不洗的话,我怕这一路你招的蜂引的蝶,会让我们繁花谷都装不下。”
柳重雪一听,立刻想起来了:“我这就去洗洗去。”
临走她还不忘抱歉的对孙莫风说:“孙公子,你自己配的药怎么也给忘了呢?刚才我的态度不太好,希望你不要见怪。
孙莫风茫然若失的看着柳重雪的背影,语气很是哀怨的说:“子言,你师姐是不是有心上人了?”
“没听说。”木子言看孙莫风这个失魂落魄的样子,忍不住想逗逗他:“你要是请我喝顿好酒,我可以受累替你去打听打听。”
“你想喝酒我随时可以请你,不过你别叫叶轻舟啊,刚刚好心招待你们吃一顿,却被他给数落了。”孙莫风感叹了几句:“几年不见,他越发无趣了。”
木子言一听挑了一下眉毛:“我喝酒为什么要叫上他?我自己没长嘴不会喝吗?”
“你小时候不是在蟾宫观住了好几年,和他青梅竹马关系不错吗?每次问仙大会你们都是出双入对的,就差同吃同住了。”孙莫风说着挥了一下自己手里的笛子:“你这么有趣的人怎么会受得了他那么无趣的人?”
“我那是向他讨教功课呢,我们这一辈里论课业还有比他强的吗?”木子言一本正经的说。
对这个孙莫风是赞同的:“也是,刚才要不是他也在这里,你一个人可对付不了稷山老祖的那个法器,嗯,我看你们两个配合的不错啊,这倒让我想起一件事,有一段大家看你们关系不错,都猜你们会结成道侣,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们还是老样子,嗯,我想也是,但凡和你深交的很难把你当女人看,我估计叶轻舟也是把你当兄弟了。”
木子言听了觉得恨得牙痒痒却又无从反驳,只好转开了话题:“你这笛子不错啊。”
“好看吧?一整块羊脂白玉雕的。”孙莫风看到木子言的眼神,立刻警惕的将笛子藏进袖子里:“不过雕的时候下手重了些,上面的花纹雕的不够精致,你要是喜欢白玉的笛子,下次我寻到好的玉也给你雕一个。”
“我帮你这么大一忙,你连个雕坏了的笛子都舍不得,难怪我师姐看不上你。”木子言斜了孙莫风一眼。
“你这是帮我吗?你这是解我师妹的心结吧?”孙莫风紧紧的握着笛子:“我师妹上山以后就是由那个药奴照看,她们两个的情谊说是母女都不过分,没想到药奴离宫下山遇到了这种事,可惜我师妹一向只习医术不习武,想要给药奴报仇也无计可施。”
他一边说一边将笛子往袖子里使劲塞了塞:“当年你答应要帮她,虽然隔了这么些年没音讯,可她始终相信你,说你答应的事情从来没有失信的。”
木子言说到这件事干笑了两声:“我四师叔飞升失败我有些个伤心,喝酒喝多了些醉了几年。”
孙莫风点点头:“这件事我也听说了,你节哀,嗯,你天赋这么好,如果就此荒废了那都可惜啊。”
他叹了口气:“说到天赋,那药奴的儿子也不错是个练武之才,接到宫里以后师父让他拜在我门下,我却是怕自己浪费了他的天份。”
“就你也好意思收徒弟?”木子言看孙莫风极其不高兴的瞪过来,立刻领悟到了,孙莫风哪里是在诉苦啊,这是变着法子的炫耀自己收了个好徒弟呢。
孙莫风已经不高兴了:“有本事你也收个徒弟,过几年咱们都让徒弟去问仙大会,看看谁养的徒弟更厉害。”
“我才不收徒弟呢。”木子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