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练蛇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荷叶越裹越紧,它口不能言身不能动,感觉难受极了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它不知道木子言为什么要和自己说话,只觉得现在这么难受的还不如给它一个痛快的一刀。
整个龙鲤莲意图往蟒山方向飘动着,速度虽然不慢,可却比不上叶轻舟剑光的一半。
不知道不是回蟒山还有些时间,木子言很无聊所有写个回忆过去的闲情:“这个龙鲤莲意图是我四师叔穷其一生苦炼的法宝,照理说我在问仙大会接连吃瘪的时候,她就该把这个好东西给我让我去扬眉吐气,可她偏偏到死才肯传给我,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赤练蛇怎么可能知道,它现在难受得蛇信子吐出来都收不回去了。
“我出生在战乱,全村都被屠了,我娘用她的身体护住了我,一把钢刀从她的后背穿透,刀尖从她的胸前刺出来,刀尖就在我的鼻子前面,当时只有五个月的我,因为吃了从刀尖上滴下来的我亲娘的血,才能撑到我师父和四师叔路过。”木子言在一片宽大的荷叶上坐下,背后立刻聚拢了几片荷叶给她做靠背,她懒洋洋的打开酒壶喝了一口,目光看向远处的云:“我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身上戾气重,我那个喜欢串门子的四师叔,把我带去蟾宫观跟着念了好几年的经想给我清心,可我这个心只怕是清得不够干净。”
赤练蛇一听,恨自己刚才干嘛要抖小机灵,为什么要张嘴跳起来呢?
墨影莲宗的木子言是好惹的吗?
名门大派一向讲究的光明磊落,坦荡大气在这位姑奶奶身上根本不是那回事,这位姑奶奶就是光明正大的吃喝玩乐,坦荡大气的任性胡闹。
木子言将最后一口酒倒进嘴里:“抢宝物嘛,难免有个打打杀杀的,用毒是金蛇童子的看家本事,用就用嘛,学了本事就是拿出来用的嘛,他们能伤了我的小师妹只能说我师姐才疏学浅。”
这些话停在赤练蛇耳里,它觉得自己快要哭出来了,心中又升起了一点希望,觉得这个木子言似乎好像仿佛还是个讲道理的。
这时候蟒山方向升起一朵绿色的烟花,在空中炸开成了一朵莲花的形状。
木子言身边漂浮的莲花瓣向空中缓缓升起,木子言一展袖子,飞身踏着莲花瓣越走越高,从空中看下来这真是一副极美的水墨长卷,风吹叶动,鱼跃花开,似幻似真。
这么美的画卷却藏着杀机。
画卷缓缓的收拢起来,木子言脚下的花瓣也开始消散,她手中的笔一转,一只墨影大雕出现在她脚下,她一跨步上了大雕的背。
画卷收拢的时候,里面所有的活物也都灰飞烟灭。
就在木子言上了大雕背的一瞬间,她心中转了一个念,手指头勾了勾,赤练蛇出现在她手中,画卷收拢,变成一个小小的卷轴,上面有一个挂绳,她接住往自己腰间一挂,倒像是一个精巧的挂饰,看不出是一个如此有威力的法器。
虽然赤练蛇被木子言握在手中,木子言又将龙鲤莲意图给收起来了,真个人看上去浑身都是破绽,可赤练蛇却一点使坏的心思都不敢有。
木子言对赤练蛇说:“那药我小师妹吃了没事了,所以你这条小命也算捡着了,你大可回去告状,稷山老祖要是想为他两个童子报仇,尽管来找我,姑奶奶我就是繁花谷墨影莲宗木子言。”
“还有我,蟾宫观叶轻舟。”
一道剑光落下来,叶轻舟站在飞剑上,看着木子言一松手将赤练蛇给放了。
木子言看着赤练蛇坠下云端,嘴上却是对叶轻舟说话:“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应该放走它?”
“放它回去必然会引来稷山老祖……”叶轻舟沉吟了一下,突然说起另一件事:“你师妹吃下护心丹以后那毒就伤不到她心脉,以你和我御剑飞行的速度,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