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多好的一个姑娘,偏偏是生在洛家。”
洛夏强忍委屈的泪水,这些年她流的泪太多c太多。
也深知哭是解决不了任何事情的,相反眼泪还是一个人懦弱的体现。
那又能如何,如果连眼泪都是一种奢侈,她又该拿什么来发泄心中的压抑。
满地的玻璃碴子,能看见的洛夏都已清理干净,剩下的就是那些不易发现c处于死角里的碴子。
沉重的红木沙发c沉重的红木茶几c沉重的红木座椅,洛夏一件件用力搬开,匍匐在地c打开手机电筒,仔仔细细的寻找。
就在她伸手去捡刚发现的碎渣,一不小心被碎渣戳到了手,身后又突然发出一声怒喝。
洛夏吓得瘫软在地,玻璃碴也随着惯性c越扎越深,血顿时渗了出来,染红了地板。
起身时,已经满手是血。
司婉清冷漠的看了一眼:“没用的东西!”扭头离开。
因十分担心洛夏独自面对爸妈的洛斯恒去而复返,一进门就见到一脸狼狈和痛苦的洛夏。
洛斯恒一句话都没说,‘蹬蹬蹬’的上二楼取了医药箱,替洛夏做一个简单的包扎后:“走,我带你去医院。”
“不用吧,你不是已帮我做了消毒处理。”洛夏不想一次又一次麻烦洛斯恒。
洛斯恒气得提高声量:“什么不用,你看你都伤成这样,还要逞强!”
里面还有没有残留的碎玻璃渣都不知道,洛斯恒快要被洛夏给急死。
手心越来越疼,疼得洛夏额头都开始渗汗:“好吧,都听你的。”
洛斯恒以最快的速度将洛夏带到‘伊多利亚’医院,等电梯时正好碰见从电梯里出来的欧阳霖:“霖哥,好巧,在医院都能碰见你。”
“的确挺巧的,你们来医院做什么?”
洛夏下意识的将受伤的手背过去。
“我带我姐来包扎伤口。”显然,洛夏的隐瞒是多余的。
“包扎伤口?”看着洛夏背过去的右手,欧阳霖了然:“快去吧!”
与洛夏擦肩而过后,欧阳霖仿佛闻到淡淡的血腥味,她的手怕是伤得不轻。
也许是出于同情,一个强者对弱者的同情,欧阳霖觉得有必要去洛家走一趟。
洛夏稳定心神,还好欧阳霖没有多问,可是他又有什么义务去询问与她有关的事,他们之间现在是连朋友都算不上,顶多是老板与员工之间的关系。
“徐叔叔,我姐的手不要紧吧?”洛斯恒很后悔自己当时赌气冲出门外。
医生很负责任的说道:“看把你给心急的,你姐的手没事,不过得按时来医院换药,在完全愈合之前,都不要沾水。”
“谢谢徐叔叔。”洛斯恒笑得就像一个孩子。
“这孩子还跟我客气,好了,小夏c小恒,你们可以放心回去了。”洛夏和洛斯恒可以说是徐医生看着长大的。
小的时候,洛夏和洛斯恒都属于抵抗力较差的小孩,隔山差五就会被带到医院检查拿药。
那时洛斯恒大多数时候都是由洛惊鸿和司婉清带去医院的。
而洛夏常常由洛惊鸿的母亲带到医院去检查,没办法,洛夏的生母顾小茉半疯癫半清醒的。
一来二去,彼此都熟络起来。
对于洛家的家事,徐医生也略知一二,每次看洛夏的眼神里都充满着怜悯。
无声叹息:“恐怕又是被她所谓的爸妈给伤害的吧!”
“李妈,怎么是你在收拾,那个小贱蹄子去哪了?”司婉清从楼上下来,没见到洛夏的身影,气不打一处来。
李妈胆战心惊:“回夫人,是恒少爷回来把夏小姐带到医院包扎去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