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你的手……”赵成赶紧跑了过猛地抓起赵安手,就见原本白皙修长的手此刻变的红肿不堪,更要命的是这只手明显以前就受过伤,原来已经结痂的伤口此时都裂开了,显得溃烂不堪。
“没,没事。嘶!”赵安一看赵成的表情就知道要遭,赶紧要收回手,结果一不小心便扯到了伤口,疼的他龇牙咧嘴。
“都这样了还说没事!”赵成一看赵安的模样心如刀绞。
薛弘耀此刻也冷静了下来,暗道不好,转身便要离开。
“薛弘耀你给我站住!”薛老将军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胡子一翘一翘的厉声道。
薛弘耀突然便站在了门口,像被点住了穴道,脑海中如同雷鸣般轰隆隆作响,脸色瞬间变的苍白。身体颤抖的如同糠筛。
“你给我跪下!”薛老蒋军抖着手,指着像根木似的杵在那里的薛弘耀道。
“父,父亲,我,我……”薛弘耀麻木的一点点转过身体,接着他觉得嗓子眼里有些发干,接连咽了两三口唾沫后才结结巴巴的说。
“哎呦喂,我的四少爷啊,这脸色怎么这么不好看,是不是昨日染了风寒还没有好啊!快给姨娘看看。”这时一个打扮妖艳的妇人哭哭啼啼地就扑到了薛弘耀的身前,一边哭一边用手帕抹着眼泪。
薛弘耀一眼便看见了姨娘对着他使的眼色,他马上会意道:“哎呀,姨娘我的头好痛!”接着扑通一声便倒在地上。
赵安一边龇牙咧嘴的让大夫上药,一边看着这两人拙劣的表演撇了撇嘴心道:“连当戏子都当不好,真是个草包。”
“你还好意思过来,都让你给教坏了!装晕?给我把这逆子用凉水泼醒!”薛老将军看到这一幕更加生气,随即命人端来一盆冷水就要泼去。
这位姨娘一看不好,这一盆带着冰碴的凉水泼了上去,这风寒就能坐实了。
“老爷,老爷这使不得啊!”这姨娘“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此时薛弘耀也一骨碌爬了起来不再装晕,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
“怎么不装了?你给我向安子赔罪!”薛老将军的脸色阴沉得可怕,眼睛死死盯着薛弘耀道。
“凭什么!他就是个我家的奴才!打死了都是应该的!”一提到要给赵安那个奴才道歉,薛弘耀立刻就炸毛了。
“谁告诉你赵安他是奴才的!不要说赵安现在是有秀才的功名在身,就是没有他也不是奴才!赵成是老夫的救命恩人!要不是他老夫早就没命了,更不可能有你!”
薛老将军犀利的眼神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每扫过一个人那人都快速垂下了头。
“老爷……”此时赵成的双眼通红,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赵安的感觉心中有一根叫芥蒂的弦瞬间断裂,一股莫名其妙的归属感油然而生。
“从现在开始赵安就是老夫的干儿子,以后所有人的下人都叫要他少爷!”薛老将军的双眼炯炯有神的望着所有人一字一顿的道。
“是,安少爷!”室内一片哗然,随后所有的下人都纷纷唤道。
“薛弘耀今晚跪祠堂,从明日开始禁足一个月!”薛老将军厉声道。
“一个月,不要啊!凭什么?”对于薛弘耀这种根本就不着家的人来说,禁足一个月跟要他的命似的,一双小眼睛瞪的溜圆。
“放肆!来人上家法!”这下可把薛老将军气坏了,原想大过年的打他也不太好,结果这个逆子居然得寸进尺。
“不要啊!老爷你就饶了四少爷吧,他的年纪还小,身子弱经不起打啊!”姨娘一把便将薛弘耀护在身后哀求道。
“李氏,你太放肆了!来人把李氏拖出去。”此时薛老夫人在一群媳妇丫鬟的簇拥下缓缓走了进来,当看到李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