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给你锦绣荣华,一同老去也算风雅。
--轩辕澈
五年后。
当年的木屋里,一女子正在剪花,身旁的男子温柔的笑着,替她披上轻纱。
“阿澈。”
“蝶儿。”
“你说,当年我的决定是不是正确的呢?”
“只要是蝶儿做的事,都是正确的。”
“说正事呢。”
“这世上本没有正确之分,只有顺着自己的心意就好。”
“嗯。阿澈,你知道吗?你的语气特别像一个人?”
“谁啊?”
“他啊,叫墨洵,其实人挺好的,长的也不赖。”
“你喜欢他?”
“怎么会?我们是朋友。”
“哦。”
“哎呀,我的汤!”肖以沫急匆匆的跑进厨房。
木椅上的男子折断一枝花,闻着花香。
“蝶儿,这么久了我们不该去陪他们了吗?”
五年前。
她让自己先把尸体送回宫,然后她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赶来,让自己打圆场,说是陪她给轩辕冽拿礼物。
一场伪装刺杀,死了太子,死了边员。
她伤心过度,向皇上请命,退去她太子妃的身份,皇上面色为难,她说,只是想为轩辕冽守一生,皇上感动,允许了。
圣上突然失去了爱子,太子之位又空缺,二皇子又请罪,说自己保护皇兄失责,想降为庶民,为皇兄吃一辈子的斋,让他下辈子过得好一点,皇上也允许了。
这一次,四个人离开了,两人为死去二人祈祷。
他们找到了这个小木屋,重新打理了一番,在后院搭上了他们的墓碑,上面一尘不染,肖以沫几乎每天都要清扫一遍。
这五年,他们过得平平淡淡,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他已经预知到了未来,也会一直如此,不禁摇了摇头。
“阿澈。”
“嗯?”
“我们去看看他们吧。”
“好。”
来到后院,肖以沫抚上木牌,心里一阵愧疚。
两个墓碑上分别写着:
“轩辕冽,牧殇,你们过的可还好?”
肖以沫淡淡的笑着,眼睛里的悲伤却越发浓郁。
“皇兄,这些年我们过的很好,你不必担心,但是你,到了下面会不会孤独?”
轩辕澈看着墓碑,想起了他不言苟笑却十分关心他的皇兄,心里很是感激。
肖以沫转身,掩去泪水。
“阿澈,有些冷了,我先回屋了。”
轩辕澈抬头,轻轻点头。肖以沫便进了屋。
“皇兄,蝶儿这些年睡得很不安稳,深夜,她总是辗转反侧,你在梦里给她带一句平安吧,要不然,她就会一直临近早晨才入睡。”
轩辕澈顿了顿,又继续说。
“她很爱你,绝对不像那些贪慕虚荣的女子,这几年,各家富贵公子都前来提亲,蝶儿一一拒绝了。我问她为什么的时候,她告诉我,她的心太小,装了一个人就再也装不下了。”
他有些苦笑,嘴角划过苦涩。
“我也向她表明过心意,她也拒绝了,对我说,如果真想给她幸福,能够在她身边陪她那么久,也就够了。
果然,皇兄,她太爱你了,爱到夜不能寐,爱到不顾一切……”
轩辕澈看向了木屋,心里有些坚定。
“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蝶儿的,毕竟,她是我最爱的人儿啊!”
三十年后。
肖以沫拿着剑穗,回到了木屋。
木椅上苍白无力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