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想到言行却”
她摇头叹息:“啧啧啧,我为你的涵养感到遗憾。”
社会主义接班人,世界非物质文化遗产传人?
这都什么跟什么?
裴宴心头汹涌的火气,被花锦这席话,浇灭了一半。
“你是个什么玩意儿,我跟裴宴说话,没你插话的份儿!”徐长辉没想到花锦竟然敢这么跟他说话,气得脑门都要充血,“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滚一边去!”
“嘻嘻。”花锦轻笑出声,小声嘲讽道,“徐先生,现在已经是二十一世纪,封建王朝已经亡了。您这一口一个命令的,是拿自己当奴隶主了吗?”
她声音越说越小,音量小得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见:“再说,就算我骨子里犯贱,想跪着赚钱,那也挑裴宴做主人。人家比你有钱,比你帅,比你有修养,就连声音都比你好听,我就算瞎了眼,也瞧不上你。有他在,你算什么狗东西,来我面前吠?冷血残忍的人渣,以为有钱有势就能高人一等吗,畜生就是畜生,披着一张人皮,也不是人!”
徐长辉什么时候听过这么难听的话,当下气得就想扬起手打人。
花锦忙后退一步,拿起桌上的饮料泼到徐长辉脸上,随后把杯子一扔,转身扑进裴宴怀里,假意嘤嘤哭泣道:“裴先生,他骂我不说,竟然还想打我,人家好害怕!”
裴宴抱着花锦转了一个身,把她护在自己身后,一脚踹在徐长辉肚子上,不让他靠近花锦。
整天花天酒地的徐长辉哪里受得住裴宴这一脚,当场就撞倒桌子,滚到了草地上。
这下草地上所有人都注意到了这边的争端。
与裴宴交好的年轻人,上前按住徐长辉,嘴里劝道:“徐哥,你这是怎么了,喝太多路都走不稳了?”
“来来来,我们扶你起来。”
“酒这种东西,还是要少喝一点,多伤身啊。”
“呜呜呜”徐长辉想破口大骂,却被人捂住了嘴,他瞪着被裴宴护在怀中的女人,拼命往前冲。可是此刻也不知道是谁趁机踹了他一脚,疼得他流出了男儿泪,也没力气去报复花锦了。
跟徐长辉关系好的,都是些不事生产的二世祖,哪里敢去得罪裴宴,一个个缩得远远的,恨不能当场消失,装作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
“没事。”裴宴颤抖着手拍了拍花锦的后背,他的心抖得比手还厉害。那颗不听使唤的心脏,几乎要从胸腔里跳跃而出。
他不敢低头去看花锦的脸。偏过头冷笑看着被摁在地上的徐长辉:“徐家可能是习惯了仗势欺人,所以对我的女伴也这么不礼貌。你们家如果对我有不满的地方,可以冲着我来,牵扯无辜的女孩子,就太不要脸了。”
“呜呜呜!”徐长辉听到这话气得瞪红了眼,他被这个女人骂,还被她泼了一脸的饮料,究竟谁欺负谁?
由于花锦是裴宴亲自带来的女伴,在场众人对她有几分印象。在他们与裴先生说话时,这位女伴从来不多话,也不刻意彰显自己的存在感,在旁边安安静静地保持微笑,看起来非常文静知礼。至于早就恶名在外的徐长辉,做出什么奇葩的事都不让人意外。
徐家真是把徐长辉惯得无法无天,连裴宴的女朋友都敢调戏,难怪裴先生会被气成这样。哪个男人,能容忍徐长辉这种人来欺负自己女朋友呢?
想到这,众人再看趴在裴宴怀里瑟瑟发抖的花锦,这小姑娘也是倒霉,怎么就遇到徐长辉这种人渣了?要他们说,徐家就不该把徐长辉弄出来,让他躲在局子里关几个月,说不定脑子会正常一点。
听裴宴话里的意思,是要把徐长辉个人行为,当做徐家对他的挑衅了。
“怎么回事?”徐毅从大厅出来,看到自己儿子被几个人摁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