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情,当时我就在现场!这些人是被人从背后放冷箭杀死的。”鲁布文说道。
“还狡辩!明明就是被你们的人射死的!”班布涟说道。
鲁布文冷笑一声,道:“既然你认为是我们杀了那些平民,为何当时不阻拦我们,还要放我们过去?”
班布涟回道:“二侄子不是开玩笑吧?你们可是有万余训练有素的士兵,我一个小小的门梭洲怎敢阻拦?再者说,你们刚杀红了眼,万一再杀起来,我门梭多少平民百姓会遭殃?”
堂下的议论声越来越大,鲁布文也不知该如何反驳。
“都不要说了!”朝堂外传进来一个洪亮的声音。
循声望去,班布雄在两个丫鬟的搀扶下慢慢地走了进来。
“这件事日后必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班布雄边走边说:“大家都别忘了,历来布家大会都不谈政事!”
众人等待半天,班布雄才走到朝堂上。他步履蹒跚,面色青紫,倒是站得笔直。
“雄大哥,这件事还是当着大家的面说清楚的好!”班布涟对他说道。
“我说了,都不要谈政事!祖先定的规矩你们都忘了吗?布家大会有始无终,有什么疑问可以私下来谈。谁要是再在这里提这个,休怪我下逐客令!”
朝堂下一片安静,班布雄的气势镇住了众人!
“是我让夫人代替我主持本次大会的,谁要是有意见,也可以私下找我谈。”班布雄又说道。
堂下再也没有人说话,班布雄随即宣布解散。
众人不欢而散!
班布雄口吐一口鲜血,倒了下去!
夫人和鲁布文赶紧上前查看,班布雄已经晕厥过去!
鲁布文赶紧叫人把他抬了回去。
大夫说,他本该卧床休养,被这么一折腾,病情愈发严重!
第二天,班布雄醒了过来,只是精神大不如从前,已经没有办法接见那些前来参会的布家人。
昨夜,晚宴上,因为白天的事,来赴宴的人寥寥无几!
除了夫人和另外七大洲的统领外,就只有库布良一伙人。
库布良一行人全是浅蓝色面孔,为何会如此,后面我们会说到。
这种聚会库布良是必然会参与的,布家所有人的明争暗斗都与他无关,不管天下是谁的,对于他来说那都是浮云!
为什么这么说?这要说到他的职业。
库布良的这个职业要追述到十代人之前了。当时的社会相比现在更为动乱,各个大陆争相夺权。当时身为临海大陆统领的班布仁被久斯萌族攻打过来,带着家眷和数万大军逃到了位于临海东南侧的小临海岛上。
当时的临海大陆相对较为富裕,班布仁不仅带了很多人,还带了很多财。他到了小临海岛后,驱逐了岛上的原住民。
久斯萌族并没有攻打过来,因为,班布仁答应每年上缴一定数额的钱财。
后来,因为战争需要很多钱,班布仁干脆和久斯萌族做起了高利贷的生意。再后来,班布仁的生意做遍了整个世界,专和各个统治阶层打交道。
数百年来,班布仁的后代一直占据着小临海岛,并依靠放高利贷,富甲一方。可以这么说,除了苍莱岛上的灵族外,最有钱的当属他们了,富可敌国一点也不夸张!
所以,对于库布良来说,这次布家大会来的人大多数都是他的客户,所有人他都不愿得罪。
当然,他这次来参会并不是来谈感情的。谈生意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则是来向班布雄讨债。
晚宴上,没人再提政事,各自闷闷不乐地吃着东西。
倒是库布良笑容满面,和每个人都交谈了几句。
第二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