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怎么办?”鲁布威单膝跪倒在地,把刀杵在地上,一个劲地摇头
又是一阵沉默
鲁布文说道:“如今父亲在班布涟手上,现在又出了这种事!这么看来,只得你们先走一步了,我去班布涟那里跟他解释。”
刘一说道:“是啊!现在出了这种事,也不知道父亲是否安全,如果二哥再去的话,那班布涟岂不是又多了一个人质?不如让我去吧,我至少还会一些功夫。”
鲁布威还没有从刚才那一幕中走出来,情绪显得很低落,他有气无力的说道:“我看还是让二弟去吧,到时候抗击金蒂族还需要三弟的帮忙。”
刘一有些惊讶,他一看到鲁布威要开口说话,就以为他又要臭骂自己一顿。没想到不仅没有挨骂,还第一次从他的口中听到了“三弟”二字。
刘一回道:“好吧!”
鲁布文说了句“你们保重”,正准备掉头从西边绕过贯岭丘,身后却人声鼎沸,一群人拿着锅碗瓢盆冲了过来。
走近了一看,全是老人c妇女和小孩。
“就是他们,杀了人。”
他们找到自己死去的亲人,顿时嚎啕声一片
“这是个意外!”鲁布文说道,“这里有一些钱财,足够你们接下来的生活了。实在是对不起!”
“人都没了,要钱又有什么用?”
说罢,一群人便拿着锅碗瓢盆冲了过来,“跟他们拼了”
将士们见状,纷纷拿出武器准备战斗。
鲁布威却大喊道:“谁都不要动!”
士兵们长了记性,任凭锅碗瓢盆砸在身上c头上没一个敢动的。
后面的士兵只看着前面人声鼎沸,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前面的众多将领和士兵就苦了,被砸得全身红一块青一块的。
鲁布威本想等他们发泄完再给他们一些钱财,这事暂且就算完了。
但是,意外又发生了。
数不清的羽箭从妇孺们背后的小树林里“嗖嗖嗖”地呼啸而来,羽箭像长了眼睛一样,全部射中那些正在用锅碗瓢盆砸着将士们的妇孺。
他们叫喊着四处奔逃,“畜生啊!真是畜生”喊叫声一片。
这边的将士也不知道什么情况,纷纷进入战备状态。
又是一阵箭雨呼啸而来,妇孺们纷纷倒地身亡。
有两鬓斑白的老人,有还在襁褓中的婴孩,也有挺着大肚子的孕妇
鲁布威朝树林方向看去,大吼一声:“什么人?”
他派出一个速兵前去查看情况,速兵回来通报说并没有看到那边有人。
这让他们感到不可思议!箭是怎么来的已经不重要了,现在应该关心的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鲁布文说道:“刚才那个带头的也说了,射箭的不是他们的人,现在又出现了这种状况,我们恐怕是中了班布涟的计了。”
鲁布威很是不解,问道:“班布涟,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栽赃陷害?没有理由啊!他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刘一说道:“会不会是他想为难我们,又没有理由,才给我们设了个局?”
梅竜奈骂道:“禽兽不如的东西!为了陷害我们连自己的子民都杀,总有一天我梅竜奈要亲手宰了他!”
鲁布文说道:“现在我们已经行至门梭洲的中央,如此来看,如今我们和父亲一样处境危险。”
鲁布威点点头,说道:“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静观其变吧!”
鲁布文又说道:“不过父亲一个人在那边恐怕应付不过来,还是我带点人过去看看吧,以防万一!”
鲁布威点点头说道:“二弟小心!你先走一步,我们把这边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