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定王修身养性的沽名钓誉,认识交往段广清也说得过去,可看现在,段广清分明能做主定王府的事,这可不是普通的交情。
杜若香只能把段广清也划到危险里面,上一世定王弑君,她可没听说段广清出了力,那么这回段广清的出现,是她前世知道的太少,还是又是记忆中的偏差出现?
但不管怎么说,这位段广清一出手就能放倒两个人,他可不是只会谈禅行医的士。
……
圣上亲口说段广清可以见君不拜,那信王世当然不能受他的礼,侧身相让了一下,世还得问问:“不知道段士来这大慈寺,又是拜访哪位高僧的?”
“实不相瞒,在下是受定王爷所托而来。”段广清这人和传闻里一样,人清逸出尘,说话也有种在读经,空灵的意味。
“哦?定王侄也来京城了?”和段广清出尘的气质不同,年青的信王世人英挺而飞扬跋扈,但也不让讨厌,反正有种年青人就该如此青春的感觉。
“定王爷上京是为了贺太周岁,不过一路旅途劳累他身体有些不适,所以听到王府里进了贼,底下人牵着狗出去抓贼,王爷也担心畜牲不懂事误伤无辜,就请我过来看看,想不到…”段广清这话说明了这事上定王爷态度还是好的,也自持身份,毕竟连王爷要他办什么事,也得说个请字。
段广清是连圣上都亲口称赞的人,信王世当然也得给他面,便点点头:“定王侄也来进京了,这就好,要不你说定王府怎么了三天两头闹贼,不知道的还认为京城的治安不好呢,这家里还是有个男人在才好。这事看段士的面,本世就不计较了,只是这祈福让人搅了…总让人心里不舒服…”
只当没听见世前面那句,段广清回答后面的:“信王爷福笀绵长,又岂是一只畜牲就能冲撞的,段某也会在佛前为老王爷祈福。”
“不敢劳烦段士,这里的…嗯,净悟大师,我们是不是还继续?”信王世这话是转头问的,因为从他身后的殿里,出来位身披红色绣金丝袈裟的僧人。
那僧人挺多三十出头,很是文雅的样,只是在场的,不光是杜若香,别的常来大慈寺的善男信女都不认识他。
“这位大师是?”段广清蘀大家问出来。
“小僧是大慈寺新任的方丈,法名净悟。”这僧人一开口,让杜若香联想到的就是上好白玉,之后才明白——怎么大慈寺换方丈了!?
“大慈寺换方丈了?那原来的善法方丈呢?”段广清再问的也是大家的疑问。
“善法师兄最近对佛法的领悟更深了一层,为了证得大道,他自愿请辞方丈之位,然后去云游,希望早登极乐之地。”净悟语气温和。
可这话…段广清不敢信,他严重怀疑善法那老和尚已经真真正正的“上西天”了,本来有心和这位新方丈“好好” 谈谈,但看这自称净悟的僧人视线不时瞄向地上昏迷的红姝紫姝…定王府现在还不能冒险!
权衡利弊后,段广清先退了:“定王爷还在等在下的消息,那在下先告辞了,净悟方丈,哪天有空你我谈谈佛法?”
以段广清的身份,为了定王爷退步已经很委屈,怎么样再说话也不愿意太贬低自己了。
谈佛法…在佛门中也有宣战的意思,但净悟禅师不接战:“大慈寺从五月初九开始,要做十日的超度法会,小僧怕是没时间和段施主聊天了。”
“超度法会?”段广清似乎很重视这消息,“这时候开法会,有什么讲究?”这日不是一般开法会的日。
“也不是什么讲究,”说话的人换了信王世,“只是前日净悟大师面圣,圣上有心亲临大慈寺贺新方丈,大师谢绝了,佛门弟当以普渡众生为已任,所以大师想把这贺典改成法会,到时候段士有什么想超度的,也可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