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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南北与西东?

    闭眼装作耳似聋;

    宁游戏以浹吾志,

    慕清静无为之闲。

    熟读小黄书一本,

    莫论贵贱与穷通。

    能修善自有神助,

    天裕时一举成功。

    世上有两个我,双重人格。一个坚强得像男人要保护家人朋友,一个脆弱得不堪一击而只想依赖亲人,遇事总是有意无意,一个假装快乐,却情难自禁泪流满面,一个真心难过。眼泪不是在哪都能流?流在人前的不是最难受的,流在人后的才是最瓢泼大雨的情感泛滥成灾

    倘若曾思索过自己的坎坷人生,又抑或尝试去探寻自己的前世来生心事不是对谁都能说?不是当事人谁能懂别人心中的痛呢?最难过的痛,能说出口的不是最痛的,说不出口的内心煎熬,那才是最折磨的。

    只有在一个人的时候,独自舔舐自己内心的伤口,才敢摘下面具,面对真实的自我。

    且不说有多少人真能放下牵绊,自得清净,恐怕能真正读懂这份淡然与智慧的人也未必是多数,正所谓“人生苦短,知音难寻”,倘若我心中的山水,眼中都看到,想象着世间曾有过一个这样的自己无不蕴藏着一股超凡脱尘的我,或者你,你就是我自己。

    世上有两个我,双重人格。每天都悠闲自在,一个假装洒脱,其实心中的无数苦闷都化作了文字表达,一个内心执着。

    心窗莹烁的心语,或者悄悄,或者轻呵,皆一并于流溢的岁华里一一汲取,无论濡湿的是忧伤,亦或澄澈着一枚闪烁的念,终是魂灵里最美的触见,轻轻地珍藏。

    如此的闲情逸致,自然成趣,想必是众多浮华红尘中忙碌漂泊c执着迷茫之人可望而不可及的一份心境。

    在风里,摘取最知意的铃铛,心语,就与此嫁接,听,听风醉的声音里,有我呢喃心语,那韵,那意,就行走在四季阡陌,流年微起涟漪涤荡心澜。几许忧伤打湿了心澜,语喃喃,泪涔涔,念,切切,思,戚戚,因着一种刻骨的遇见,因着心潮荏弱的呼吸,这一路风尘啊,是疏风朗月,还是斑驳染潮,终化作一缕青烟漫漫,消散或沉淀。

    时光轻宣着流年的脉语,娓娓盈盈,心念,镌刻着甩不掉的思忆,风花雪月皆负于流年,唯,一枚经心的澜语,清凝琥珀的泪滴。

    缘分的路上遇见,而后又走散了多少亲人朋友,想留的留不住,要怎样开口挽留?说:“别走!请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需要你!”但要走的终究是留不住,只能逞强地说:“无所谓啦!谁离开了谁,地球还不是照样转”

    无情的世界,带着了亲爱的亲人,感情的事就这样搁浅。不得不放开了最亲爱人的手,想爱的不能再,要怎样抚平伤口?一切都顺其自然,只能违心地说:“谁稀罕呢?才不在乎。”

    只有在一个人的时候,才会把受伤的心掏出来缝缝补补,缝补好再塞回去,这时,才发现回忆那么多,那么的难舍!

    寻了很久很久,仿若寻了一个世纪;想了很久很久,仿若将我长长的青春也想到了尽头;念了很久很久,仿若今生就是如此般念完。

    除了生死之外,一切都可以勇敢,包括我曾迷茫不明的爱情,我曾胆怯错落的爱情,我曾去了不再的爱情,我曾选择失忆的爱情,如过去,若随风而散

    有风,徐徐飘袂,袅意,那是谁的岚影轻恍?飘逸一抹神逸的梦幻,于是,梦,半睡半醒,追寻着一径许心的香径,浅顿,或者轻歌,沉思,亦或飘盈,终是喜欢极了时光的味道,时光里蕴意的温香,枕梦入见相思苦。

    世上有两个我,双重人格。在人前要挺直腰杆做人,一个人前撑着;为了面子绝不能趴下,可是肩上的压力,心里的压抑,只有自己最能懂得,一个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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