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卢小闲走去。
几个纨绔从腰间摸出了短棍,也气势汹汹跟在了赵亮身后。
他们平日里没少干打架滋事的勾当,随身都带着家伙。
路上的行人一看这架势,赶忙躲的远远的,有胆大的也只是在十数步外观瞧。
张猛早就看这几个人不顺眼了,见他们逼了过来,不由的捏紧了拳头。
卢小闲知道张猛已经按捺不住,赶忙小声小声叮咛道:“逗他们玩玩可以,万万莫伤了他们,这些人留着我还有大用处呢!”
张猛点点头,缓缓迎了上去。
那几人见张猛迎了过来,也顾不得那么多,抡起短棍兜头便打。
只听木棍“嘭嘭”落在张猛身上,观望的路人同情的摇摇头,却无一人上前的劝解。
“嗷!”
“嗷!”
“嗷!”
张猛呲牙咧嘴,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让人不解的是,赵亮和那几个纨绔同样呲牙咧嘴,发出惨叫,与张猛的声音此起彼伏,似乎他们也在挨打。
或许是被打的狠了,张猛抱头在满地打起滚来。
说来也怪,赵亮几人似乎很配合张猛,出纷纷倒在地上打起滚来。
“好了!不要丢人现眼了,都给我起来!”一个炸雷般的声音响起。
卢小闲扭头望去,只见一个身着捕快服的男子走进场内。
这个捕快看上去很年轻,身材高挑,五官端正,眼神坚毅而暗含锋芒,若不是穿着公服,看上去倒像个读书人。
瞅着来人,卢小闲眉头微微一挑,并没有说话,看得出来此人绝非普通捕快那么简单。
地上的张猛似乎也感觉到来人绝非等闲之辈,他用征询的目光看向卢小闲。
卢小闲微微点头,张猛狼狈不堪的从地上爬起来,使劲的拍打着身上的土。
赵亮几人显然对来人也很是忌惮,乖乖站起身来,动也不敢动。
“方捕头,这几个外乡人光天化日之下殴打我等,请方捕头为我等做主!”赵亮眼也不眨,便恶人先告状了。
“是吗?”方捕头冷哼一声,“我怎么觉得是你们在欺负人家呢?”
“哪能呢?”赵亮忙不迭道,“方捕头冤枉我们了,真的是他们在行凶!我们都能作证!”
“是吧!”赵亮朝着几个纨绔暗自施了个眼色。
“没错,我们都能作证!”几个纨绔连声附和道。
“哼!”方捕头不动声色的说,“你们以为我是才来的吗?实话告诉你们,我已经在一旁瞧了好一会了!还敢跟我胡说八道,信不信我直接把你们拿下大狱?”
方捕头说的倒不是假话,他的确是瞅了好一会。
若是普通百姓被赵亮等人欺负,方捕头早就
现身了。
方捕头感觉卢小闲并不像普通百姓,怀疑他是龙山土匪派来的探子。所以方捕头听任赵亮等人胡作非为,想看看卢小闲如何应对,他好发现破绽。
刚才赵亮等人殴打张猛,看上去张猛惨叫连连满地打滚。
事实上,方捕头心里跟明镜似的:张猛使出暗劲,通过木棍反震的几人叫苦不迭;张猛倒地后,又不动声色将赵亮等人也放倒在地。看上去是赵亮等人在殴打张猛,其实赵亮等人已经吃了大亏。
如此高明的武功,如此巧妙的伪装,让方捕头越发断定卢小闲等人就是土匪的探子。
眼看着闹剧就要结束,方捕头这才及时显身了。
听方捕头这么说,赵亮顿时傻眼了,垂下了脑袋。
赵文翙是营州的土皇帝,方捕头只是都督府的捕头,连品秩都没有,按理说赵亮有父亲可倚仗根本就不应该惧怕方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