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吧!”
监狱应该是封闭得密不透风的地方,南巴县监狱建在县衙门的西侧,一进大门往左就是监狱的狱门。监狱是一个独立的院落,围墙之厚为衙门建筑之最,墙头上还栽满荆棘c刺棵。
在县衙监狱黑漆漆的大门前,罗林轻叩了几下门,值守的狱卒打开大门上方一个方形的小孔。
“谁?难道不知道吗?监狱重地,夜间禁止进入?”狱卒大声喝问道。
“刘兄弟,是你在值狱呢?我是罗林!”罗林赶忙回应道。
“哦,是罗捕快,这么晚了,有事吗?”狱卒似乎认得罗林,说话客气了许多。
“刘兄弟,我想问问,狱厅里,今晚是谁值夜?”罗林问道。
“哦,今晚是值夜!”
“赵头?”罗林脸上露出了复杂的神色,好半晌才道:“刘兄弟,麻烦你去给赵头通报一声,就说罗某有要事来访!”
狱卒答应一声,将小孔的门关上,想必是去通报了。
狱厅内,赵牢头坐在一个破桌前,面前放着一壶烧酒自斟自饮。
赵牢头四十岁上下的年纪,一壶烈酒,一碟花生,一个个孤独的夜晚,冷冷清清的牢房。
这就是赵牢头现在的全部工作。
这种工作不仅无趣,简直能够把人逼疯!
因为这份工作实在是太孤独了。
“赵头!”罗林轻声喊道。
同来的卢小闲将带来的好酒与下酒菜放在了桌上,伸手不打笑脸人,卢小闲明白这个道理。
“今天,我专门找你喝酒。”卢小闲脸上挂着笑意。
“多谢。”赵牢头示意罗林与卢小闲坐下。
“我怎么不认识你?”赵牢头眯着眼睛问道。
“我叫卢小闲,是前几天才到南巴县的!”卢小闲坦诚道。
赵牢头瞅了卢小闲一眼,又把目光收回,对罗林微微一笑道:“说吧,找我什么事?”
罗林将目光看向了卢小闲,不知卢小闲如何给赵牢头说陈正业一事。谁知卢小闲却压根不提此事,而是说着一些闲话。
最后离开的时候,卢小闲丢下一句话:“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希望你不要做了别人的替罪羊!”
说罢,卢小闲站起身来“我的话都说明白了,何去何从你自己掂量着吧,想好了可以来找我!”
“告辞了!”卢小闲朝赵牢头一拱手,便转身出了狱厅。
“我也走了!赵头!”罗林打了个招呼,也急急离去了。
狱厅内一下变得静悄悄的,只有桌上的灯火忽闪忽闪地来回跳跃,赵牢头脸上神色不定,像一座雕塑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良久,赵牢头他叹了口气,端起酒杯将酒狠狠灌进了肚里。
在回去的路上,罗林还犹如在梦中一般。
眼看着快到了卢小闲的住处,罗林忍不住问道:“公子,你去大牢不是为了证实陈正业是否是无影大盗吗?为何却只字不提?”
卢小闲停了下来,看着罗林道:“一切都明摆着的,还需要我去查证吗?”
“可是”
卢小闲接着又向前走去,给身后的罗林丢下了一句自信满满的话:“你放心,我心里有数!”
南巴县南关不大的院落内,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太太正坐在小马扎上晒太阳。
院门开了,几个人进了院子。
老太太侧耳听到有人进来,便开口来问道:“是谁呀?”
老太太询问的时候,并没有扭过头来,似乎她是个瞎子。
为首的一人道:“阿婆,我叫卢小闲,是县衙的捕快,也是赵头的朋友!”
“哦,是真儿的同僚呀,快请屋里坐!”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