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敢情好!”江雨樵拍着胸脯道,“这事就包在我和老海身上了,绝对不让他们跑掉一个!”
卢小闲赶忙摇头道:“岳父大人,我虽然想着除去这些马匪,却不想让你们出手!”
“你这是什么意思?”江雨樵一听便傻眼了。
魏闲云呵呵一笑道:“小闲的意思很明白,那些孩子们练了这么久了,总得有检验的地方不是,正好有现成的了!”
江雨樵这才明白了卢小闲的意图:“小闲,你的意思是说……”
“没见过血的战士,永远不能成为真正的战士!”卢小闲盯着江雨樵和海叔道,“他们这是第一次,难免会紧张,你们俩与他们同去,保证不能出任何问题,他们可都是我的宝贝。”
江雨樵正要说什么,却听海叔道:“姑爷,石寨内有动静了!”
众人放眼看去,果然有许多人从石寨内出来,他们赶紧找地方隐蔽了起来。
当这些人走到近前,才发现正是安察鲁和手下赶着马匪抢来的几百匹马,他们直奔东南方向而去。
看来,侯疯子和安察鲁是一伙的,马匪们负责抢劫,而安察鲁则负责销赃。
难怪这一路上安察鲁的商队从来都没有被抢过。
卢小闲仔细瞅着这些马匹,发现它们的身上,全都被穿上了马衣。
牲畜千里贩运,有经验的牲畜贩子都会给那些马匹准备衣服。
虽然这些衣服极其简陋,只是将健马的后背和腹部简单地包裹起来,但遇到狂风暴雨和寒冷的天气,健马借助这些衣服还是可以抵挡一阵的。
那些马匹经过的时候,处于下风口的卢小闲,闻到一阵阵刺鼻的苦味。
这苦味甚是郭熟悉,似乎在哪里闻见过。
思忖良久,卢小闲忽然笑了。
魏闲云奇怪地看着卢小闲,江雨樵则小声询问道:“小闲,我们怎么办?”
“放他们过去!”卢小闲轻声道。
待安察鲁他们走远,卢小闲等人这才现身。
“小闲,看你刚才的表情,你是不是有什么发现了?”魏闲云好奇地问道。
“是的!”卢小闲笑着道,“我知道安察鲁购买假苦丁茶的秘密了!”
原来,制作假苦丁茶的原料是潞州城外的苦菜。
苦菜是一种草药,虽然廉价,可是在治痢疾方面却有奇效。
因为味道极苦,所以马匹们绝对不会喝苦菜熬的药汤。
安察鲁老奸巨猾,他想了一个办法,那就是支起大锅,将假苦丁茶和马衣一起放进锅里煮。
马衣吸收了苦菜的药汤后,再穿到健马的身上,就可以贴身为马匹治病了。
安察鲁无意中发现了假苦丁茶对治疗牲畜痢疾有奇效,用上了马衣浸药的办法后,那些被贩运的马匹,基本上就没有病亡的了。
魏闲云朝着卢小闲竖起了大拇指:“难怪你会放安察鲁过去呢,原来你已经知道他贩马的秘密了!”
半夜时分,卢小闲他们已经走出了很远,戈壁滩上土匪的石寨依然火光冲天。
卢小闲停了下来,看着童奴们严肃的表情,微微点了点头,或许从今夜开始,他们将会有质的蜕变。
再回过头看看远处的火光,卢小闲心中不由冷笑:有心算无心,别说是百十人的土匪,就是再多些人,也不够他们瞧的。
……
辽阔的大草原,大得无边无际,像一张绿色的大地毯一直铺向天边。
红艳艳的朝阳正从地平线上冉冉升起,为辽阔的草原镀上一层金色。
微风中充斥着泥土散发出的芳香, 卢小闲的商队在大草原上行进了整整两日了。
卢小闲勒住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