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在这里添乱了。”
朱宝很不满地走了,衙役骂了一声“多事”,转身进了衙门。
随后朱宝又来了两次,都被衙役挡在门外。
晚上,朱宝早早打烊关门,坐在店里喝茶,门外忽然响起了叩门声。
“关门了不做生意了。”他嚷了一句,门外没有回音,而敲门声继续响着。
朱宝不耐烦地打开了门,一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接着一个蒙面人走了进来,一只手关上门。
“你、你干什么?”朱宝无比惊恐。
“你太多事了今天晚上我送你去见阎王。”蒙面人说着举起刀用力地砍下来。
只听瞠啷一声,蒙面人的刀被磕飞了。
一个人立在蒙面人前面,正是海叔。
紧接着,卢小闲、吉温和王守一还有一帮衙役已经将蒙面人包围了。
蒙面人大吃一惊,他还要反抗,只见海叔闪身而上,点了他的穴道,蒙面人眼睁睁束手就擒。
原来,卢小闲一直断定,买砒.霜者甚至谋害玉娟的凶手并不是吕四,而是有人假借吕四之名。于是,卢小闲让王守一命衙役连夜出城找到朱宝,让他假说想起了买砒.霜者的长相又故意不让他进衙门,这样一来那人就必定会跳出来杀人灭口。
如今这个人果然上钩了。
经审问蒙面人名叫牛应,乃是潞州城郊外一个开采石料的小工头。对于曾经化名吕四到朱宝的药店里买过砒.霜一事,牛应拒不承认,而对于夜入药店要杀朱宝一事,他的解释是朱宝曾经卖给自己假药。
朱宝经过仔细辨认,确定他就是那天晚上到药店买砒.霜、说自己名叫吕四的人。
牛应却仍然死不承认,
这时吉温注意到牛应的那把短刀上铸着“张记”两个字,张记不就是张金的铁铺招牌吗,难道两个人认识?
吉温将自己的发现告诉了卢小闲,提议马上叫来张金询问,卢小闲与王守一同意了。
张金将刀仔细辨认了一番,说这把刀的确是自己打的,可是已经记不得当初为谁打的了。他也不认识这个牛应。
而当吉温说玉娟的死可能与牛应有关时,他显得很吃惊,忍不住问道:“凶手不是吕四吗?”
吉温摇摇头道:“玉娟是被砒.霜毒死的,而就是这个牛应冒充吕四到朱宝的药店里买的砒.霜。中间又发生了尸体调换等怪事,所以我断定杀死玉娟的真正凶手并不是吕四!”
“这、这怎么可能呢?我亲眼看到吕四杀死了玉娟,你是不是收了他的好处了?”张金情绪有些激动。
“大胆!”一旁的王守一发怒了。
吉温却并不生气,他朝着王守一摆了摆手,然后对张金道:“你放心,这桩案子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给你们父女俩一个交代的。”
张金老泪纵横:“请一定要尽快破案呀,要不然玉娟她死不瞑目呀。”
吉温叹口气,扶起了张金。
张金离开之后,吉温对王守一耳语几句,王守一点点头。
夜半时分,牛应正躺在牢房的角落里翻来覆去,牢门忽然打开,衙役进来一把将他扭了起来。
“你、你要干什么?”牛应非常紧张。
衙役冷笑一声:“参军大人有请!”
衙役拉着牛应来到大堂门外,看到昏暗的大堂里王守一正与张金说着话。
“先在这等一下。”衙役对牛应低声说。
大堂内的张金对王守一愤然道:“你不是说那个牛应才有可能是真正的凶手吗,那就赶紧将他砍头为我女儿报仇呀。”
门外的牛应听了张金铁话,脸色一变。
王守一和颜悦色地劝着张金:“牛应现在还没有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