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做到的定不推辞!”
“我与别人打了一个赌,三日内做到一件事情,可今日已是第三日了,我始终没有做到,只好求卢公子帮我了!”
卢小闲奇怪道:“有何事竟能难得住崔大人,说来让我听听!”
崔湜朝着厅外喊道:“拿进来!”
与崔湜随行而来回的奴婢端上来一个托盘,盘上放着一个透明的琉璃瓶,里面似乎还有个铜钱。
崔湜拿过那瓶,里面的制钱便悬空了。
卢小闲定睛一看,原来这瓶子里有一根细线,细线的一头拴着那制钱,另一头连着瓶塞,塞子已经把瓶子完全密封起来。
“我需要做的便是不能打破瓶子,不去掉瓶塞,把瓶中的棉线弄断!”崔湜苦着脸道。
卢小闲眉头紧皱,怎么会有人打这样的赌。
就在这一瞬间,卢小闲捕捉到崔湜与上官婉儿的目光一触即分,颇有些说不出的意味。
卢小闲心中一动:看来这是他们二人有意在考校自己。
“这有何难?”卢小闲淡淡一笑道:“我可以自始至终不碰瓶子一下,便将线弄断。”
“怎么可能?”上官婉儿不信道:“除非你有神仙方术。”
卢小闲摇头道:“虽然没有神仙方术,但我却有办法做到。”
上官婉儿别有深意道:“卢公子,你若是弄不断,待会可要罚你酒了!”
“我若是弄断了呢?”卢小闲微笑问道。
“那待会我自罚三杯!”说到这里,上官婉儿毫不犹豫道。
卢小闲嚷嚷道:“那好,一言为定!”
上官婉儿接话道:“概不反悔!”
双方诺成,卢小闲的目光便在房间内寻索,想找到一样符合心意的器具。
崔湜见他视线飘忽不定,以为卢小闲心里没底,不由关切道:“卢公子,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卢小闲突然瞄见墙角有一个一模一样的琉璃瓶,被当做花瓶摆设在那里,便笑道:“我想到办法了。”
说罢卢小闲上前去,将花束拔掉,把瓶子拿在手中。
看到那溜圆的瓶肚,卢小闲心中一喜,对卢小逸吩咐道:“小逸,你去弄些清水来。”
卢小逸答应一声,去端了盆清水过来。
卢小闲先将瓶内洗涮干净,再用清水倒满,微笑道:“请诸位移步室外。”
上官婉儿、崔湜与张说对视了一眼,不明就里,但还是跟着卢小闲来到了屋外。
虽然已入了秋,可秋老虎还在发威,正午的日头晒的众人很快便冒了汗。
卢小闲将透明琉璃瓶搁到一张圆桌上,然后手持另一个同样的圆瓶,站在日头底下,那持瓶的手还微微移动,就像在请神扶乩一般。
整整一刻钟时间,卢小闲动也不动,上官婉儿等人也沉得住气,静静地站在卢小闲身后。
崔湜傻傻问道:“卢公子,你不会是想这样把线弄断?”
话音未落,就看见那瓶内似乎升起一丝黑烟,紧接着又听到“叮当”一声,那枚制钱便掉落瓶底。
上官婉儿惊讶的合不拢嘴,惊呼道:“卢公子,这是怎么回事?”
眼睁睁看着那瓶中的丝线突然从中段自燃烧断,而卢小闲自始至终没有靠近那瓶子三尺之内,只是举着那个装了水的瓶子站在一边而已,上官婉儿与崔湜、张说三人感到后背一阵凉飕飕的。
卢小闲本想装神弄鬼一下,以增加自己的神秘感,但见到这些人反应如此强烈,只好放弃了这个想法,苦笑一声道:“不要胡思乱想,这不过是我从书上看来的法子而已。”
上官婉儿打破砂锅问到底:“从是哪本书上看到的啊?”
“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