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好咯?”
虹之语轻轻摇了摇头,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费口舌。
“你紧张什么?放心吧,就算你有秘密,我也不会追究,毕竟谁又和谁有什么责任呢?”
明彻心道,是啊!她把守起自己的秘密来简直到了不通人情的地步,我又何必这么心虚呢?念及此,他顿时气壮了不少。
不过,再品一下她的话,他又对她骨子里带着的凉飕飕的气质厌烦不已。
他们终究还是吵了一架。起因是明彻在去苍浦镇的路上,为捉几只昆虫做鱼饵,偏离了虹之语给他设计的路线。其实只偏离了不到半里,且对来去毫无影响,她居然不依不饶,非要他立誓决不再犯。
“你跟踪我?”明彻绷着脸,问。
“第一,我没有跟踪你,只要你在那条线路上,我不必跟踪你也能感应到你的方位。第二,现在的重点是你偏离了我设计的线路,相当于违约!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它的意义!”
“你先别这样行不行?一二三得我头疼!”明彻双手摁了摁太阳穴,“我可以按照你的那条线路走,可是请你以后不要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好吗?”
“‘可以按照’?是‘应该按照’,理应如此!我说话的口气有问题吗?”
还玩起了字眼!明彻感觉自己快被她弄得崩溃了!然后他笑着说了一句让他以后后悔了很久的话:
“像你这样的女人,估计从来没懂过什么是爱,也从来没有被人爱过吧。”
话刚完,他发现自己已经掉被扔进寒潭中。旱鸭子落入水中,只有乱扑腾的份,咕咕咕呛了几口水,整个人从里到外都像被一根根冰锥扎透了。此刻他才想起,她原本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
正当他迷迷糊糊以为自己会成为第二个被她杀死在寒潭中的孤魂野鬼时,她飞过来把他从水中提上来,挂在一棵大树叉上,让他“自生自灭”。
全身的寒气侵入丹墟,丹内丝丝内息翻动,不一会儿开始旋转,扩散,隐藏的内息开始回流持续了大约半柱香时间,从寒潭带来的寒气被吸收殆尽,旋引也随之停止。
又过了一阵,他终于从溺水的状态中缓了过来,从树上慢慢爬下来,着地时屁股摔了一跤。此时天已大黑,夜色茫茫,寒气袭人,万籁俱寂中,大自然也在沉思,在俯视。
“她那里呆不得了,哪怕睡在露天野地,也不能回去让她看扁!不就是一个女魔头嘛,我岂能被她控制?咦?难道我就不能自己建一间茅屋?”这个新奇的念头让他心头一热,身上多出无穷力量。
于是凭着一股不服气的劲,一边回忆和父亲建茅屋的情形,一边摸黑开始准备材料:扯枝条,剥老树皮编绳
第二天,虹之语发现门口有一块写字的木板,定睛细看,好一会儿才辨认出上面字的意思:
“约定我会遵守,你也别管我了。”
字迹歪歪扭扭,模糊难辨,尤其那书法之幼稚,让人可笑。
虹之语一想起他昨天的欠揍话,不觉动气,再一想他细皮嫩肉的样子,更是冷笑,她倒要看看他能弄出什么了不起的动静来。
接下来的十几天,明彻按时到镇上逛一圈,其余的时间都忙着建茅屋,不久他竟逐渐喜欢上这件事,除了手上多出一些水泡老茧比较疼外,其余的劳动并没有让他感到有多痛苦。
他准备好所需材料,全部搬到虹之语住所旁边,然后仅用了一天一夜时间,便建好了一座简易茅屋。
虹之语故意不理他,待第二天清晨才一出来看一看,登时被眼前的东西吓了一跳:
这间茅屋,从外观看,完全就是心语庐的迷你版!
明彻枕着胳膊,仰天卧在里面,见她沉默不语,心里别提有多爽!他已有了打算,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