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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做这些事情都无可厚非,毕竟同你父亲相比,司马炎当时的雷霆之势或许更适合做这帝位,”李天沐的声音依旧平静,平静无波的不似在说自己的事情。“我自小一直以为,他是想帮我们几兄弟为父亲报仇,扶持我上位,当时我甚至是想,父亲去了之后,这皇位给司马伯伯坐也好过你父亲。”李家显宗,太过书生气。
“可那之后大哥便发觉不是如此?”李九无声的笑了笑,这些她都能猜到,何况李天沐。“他想要的不仅仅是我死,也是你亡。”司马炎该是现在都没想清楚,自己究竟是哪里出了错,这皇九子怎么就活了下来。
“你确是是最大的意外,”李天沐轻轻颔首,原本他从未怀疑过这件事情的真相,而所有的转折都是从捞起李九开始,认定的过往似乎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幼时满脑子的复仇,夺国或许真的弄错了,“所以之后我便有意无意疏远了司马家,虽是没有证据,可那时候除却他,再无人可做到那般程度了。”
“可大哥,有些说不通呢。”李九心中有些难过,大哥这些年经历的困苦,不是她能想象的吧,那般小的年岁便要背负如此多的仇恨与责任。她轻轻的回握住李天沐的手,一点点梳理着冒头的线索。
“嗯,司马炎再是位高权重,那也不过是个侯爷,他不可能推翻帝位,如此做来,名不正言不顺无人会附庸,”李天沐垂着眸子仿若一尊塑像,若不是不时的低声话语,似是没有生命那般。今时不同往日,乱世之时群雄四起,谁都可以做皇帝,可此刻天下太平,君权大过天。
“如若如此,为何要害大哥他总归是需要扶持一位皇子的”李九不由得握紧了李天沐,她心中一直有猜测,却是不敢往那方面去多想。
“我将所有的精力都用在调查当年的那场大火上了,或许他心虚,亦或是不愿意扶持我这么一个皇子?”李天沐的声音微微带了几分冷意。
“再没有比大哥更适合这皇位的人了,”李九轻轻跪坐盯着李天沐,声音再不是谄媚,而是十分的冷静,“北漠风沙起,牧民颗粒无收,无人敢去应这千古难题,是尚未弱冠的大皇子孤身前往,改水道,扩麦田,换马种,深井翻盐田;南疆沼泽杀人地,满沼气无田地导致乱民四起,满朝文武只不过一句穷上恶水出刁民,出兵镇压便想罢事,唯独初封梁王的大皇子排除万难坚持改政,即便当时所有人都反对,我们的梁王殿下也从未退缩畏惧,这才有了今日的苗家鱼肥稻谷香,还有”
“你倒什么都知道,”李天沐轻轻抬起头打断了李九继续的话,他有些好笑的看着李九,“我当你在思过所真的思过求新了。”
原来自己无论做了什么,身后还有这么一双眼睛时时刻刻关注着,不在意他的手段,不在意他的立场,只从最最简单的初心相望,一点一滴皆能懂他的用意与心思。朝政上的事情,各方势力身后皆有各方说法,是是非非从未说得清楚过,他也以为自己从未在意过,可此刻,这孩子寥寥几句,却是令他心中一点点的被撑满。李天沐从未觉得自己需要谁来夸赞和懂他,可自己的用意有人默默的全部清楚,纵是困苦艰难,此刻皆是烟消云散。只因是她,也只会是她
“思过所么,也就是比较闲,大哥你也知道,我这人一直挺闲的,自然是东家打听西家闲事的。”李九耸耸肩,李天沐的种种相关,她从未刻意打听过,只是不自觉的,所有和大哥有关的事情,自动的便会钻入脑中,印入心间。
“朝中的事情,你还是避开一些罢,”最近他该是也察觉到了,才会托词不早朝了吧,李九这般呆子,太过容易着了这帮的道。
“我倒乐得不管,”李九撇嘴,“都是老头子,也没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嗯。”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