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我再尊称您一声娘娘。”李九一只手搭在皇后的肩上,五指微扣,锁在那精致的肩头之上,“你以往做的所有事情,我都不想追究,可今日这人若是没找到”
“你你要怎么样?”淡定从容的皇后娘娘终是失了镇定,望着李九靠近的眼,一张脸一点点褪去了颜色。
“我生生母亲的事情您是知道的吧,”李九笑了笑,“那她和天薇夫人的关系您也该是比我清楚的,”望着皇后陡然间收缩的瞳孔,李九从怀中取出一枚嫣红的丹药,“那她的本事,我想你也不会陌生的罢?”话说到这里,李九仿若有几分为皇后可惜,轻轻叹口气,“其实我手中也就这一枚好东西,若说给了你,我还真是不舍得的。”
“李李天赐!你你胆敢!你你这是弑母!”皇后被李九逼迫至退无可退,望着步步逼近的李九,她心中忽然生出一种许久未曾感受过的恐惧,这种感觉,还是多年前面对‘她’的时候才切身体验过,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以为自己早就忘记了这种感觉,这种面对生死的感觉,她以为身处皇后的位置,这一辈子再不用被人威胁,可此刻,那般心跳骤停舌头发麻的触觉却是实实在在的告诉她,‘她’,永远都在。
“这大安,这皇宫,还真就没有什么是我不敢做的!无法无天这个评价不是您给我宣扬出去的么?您,忘记了?”李九猛的瞪大眼,锁在皇后肩头的手一把擒住她的喉咙,在皇后被迫张嘴的瞬间将手中的赤红丹药一把丢入她的喉咙,不待人反抗,便狠狠的掐出喉骨,生生看着她咽下口中的赤红。
“呃呕呕”李九松了手,皇后一双眼沁出了水来,再是不顾形象的叩起喉咙,声音嘶哑而可怕,反应比李九预想的要大得多得多。
“李天赐你是个疯子我,我饶不了你,呕”皇后干呕着,却任凭一双眼转为赤红,也未吐出那丹药半分。
“不会肠穿肚烂的,至多毁个容什么的,”李九静静的盯着皇后,瞧着她的模样,不由得也有些犯恶心,她们两个其实一直井水不犯河水,她知道皇后背地里的动作多,可这些事情不足以令自己想去对付她,李九声音有些冷,“多年前我便说过,不要再碰我太子宫的人,尤其不要碰我的丫头,娘娘若不是记性不好,便该是记得清楚的,我李九虽说不是什么好人,也是能说的起这君子约定的,娘娘您该是知道,这条线我可从未踩过界去,如今,倒是您来触我底线了,这般场面,便再怪不得我了。”目中无人狠戾乖张这个名声她背了许多年,如今实实在在做一回,也不算吃了亏了。
“我我告诉你那丫头在哪里你给,你给我解药。” 听到毁容的一个瞬间,皇后已然失去了所有的气焰,平日里一直端着的娴静儒雅也在这一刻消失殆尽,她的一双眼不再是愤恨和威胁,微微张大的瞳孔带着几分惊惧,防备的盯着李九。
不知道为什么,李九总觉得,皇后此刻并非在瞧她,她那眼神中的害怕远不止此刻自己这般小伎俩能达到的,那是深达眼底深入骨髓的一种畏惧,似是灵魂都要被抽去的那般防备。
“先告诉我胭脂在哪里。”李九没有心思再去想皇后此刻到底在怕什么,她如此行事本就是冲动,如若不能速战速决,一切都将功亏一篑。
“城西叶慈观,”皇后再不啰嗦,咬着牙说出一个地名。
“真是你抓的人!”李昭容反倒有些吃惊了,其实直到前一刻她都有些怀疑,李九是否真的寻对了人,“可这是为什么?”她不明白了。
“人可还活着。”李九一对眉头拧了起来,死死的盯着皇后,声音不自觉带上几分颤抖。
“”李九真的是来寻那丫头的,皇后也是直到此刻才完全相信,李九做的这般多事情,似乎真的是为了那个丫头,她忽然觉得有些挫败,亦有些懊恼,声音也不自觉的嘶哑了下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