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这少年似乎十分困惑的模样。
“谭大人接着说。”李九抬眼,大致明白了些许。
“马家的人说,当日马公子将这锦缎死死的攥在手中,他们费了许多力气才将此物取下来。”谭淞接着道,“当时场面比较混乱,取下后下人便与其他衣物一并拿去洗了,直至发现这帕子上绣的字,才发觉并非他们少爷的东西。”
“这锦缎瞧着便是姑娘家的东西,马家人倒是挺没心眼的,还拿去洗了个干净。”李九嘴角哦泛笑。
“马公子”谭淞瞧了一眼一旁的马聘婷,叹口气,“马公子却是有些许侍妾,府中大概是习惯了吧。”
“喔”李九依旧是淡淡的笑着,“这么说我倒想起来了,许久前似乎有人这般同我说过,谁说得呢?”李九摇摇头,“李昭容!对!二姐曾提过。”
“你莫扯开话题!”马聘婷脸色通红,站起来跺脚。
“好,听马小姐的,谭大人您继续讲,”李九瞧着马聘婷,正了正神色。
“听到这些,太子殿下么有话要问下官的马?”谭淞不再肯被李九牵着鼻子走。
“我能问什么?”李九顿时又笑出声,“谭大人莫不是想说,是我李九害了那马公子,还留下了这作为证据的锦缎。”
“下官”谭淞沉默一瞬,抬眼道,“下官是有这般想过,还请太子殿下解释。”
“解释?”李九放下锦缎,恢复正色,“那李九便与大人您解释解释。”
“马世荣失踪的时候,我正在上课,这点想必大人也知道,”李九顿了一刻,“而我知道马公子失踪的时候,是下课回宫的路途中,我七哥与司马小姐定然也说过。事情都这般清楚,李九便不明白了,谭大人为何要来问我话?莫非我太子爷能分身不成。”
“下官并非这个意思,”谭淞面上几分严肃,带着审视与探究的瞧着李九,“那可否请太子殿下解释一下这方锦缎?”伸手指着案上的藕色帕子,“据司马小姐所讲,这帕子一早便给太子爷也,用来包扎伤口所用。”
“没错,如她所说。”李九点头。“没什么好解释的,我也不知道马公子手中为何会有一块与我一模一样的帕子。”
“那敢问太子殿下。”谭淞忽然站起来,“司马小姐借给您的锦缎可仍在您宫中?”目光中带着逼视,死死的盯着李九。
“”李九有些无奈,要说前些日子被偷了,这话别说这位大理寺卿不会相信,别人若与自己说,她也会觉得十分可笑吧。
然这就是事实,李九抬眼,“前几日我宫中有人中毒的事情大人可是听说了?”
“下官略有所闻。”谭淞点点头。
“那毒只会令人静眠,并无其他毒性,”李九淡淡道,“当日我便觉得蹊跷,翻查了内室,却并未发觉有何物失窃。”
“太子殿下的意思是,”谭淞皱紧了眉头,“是说有人下毒,就为了偷走司马小姐送您的锦帕?”
“如此想来,确是如此了。”李九点点头。
“你莫胡说了!若是一早丢了,你那日为何不讲?”马聘婷急了,声音尖锐起来。
“这位马小姐,”李九侧头,“你去问问你大哥,不是他的东西,这般小物件,可是能记得清清楚楚的?”回过头没理马聘婷,李九望向谭淞,“其实我也是今日才知道自己丢了什么,或者这么说吧,谭大人拿来的这一方锦帕,与我丢的,其实并不是同一物件。”
“太子殿下的意思是有人布局栽赃陷害?”谭淞语气渐渐沉下去。
“是这么个意思。”李九抬腿,换了个姿势。
“为何?”谭淞低语,不知道是问李九,还是问自己。
“李九也想知道为何。”李九坐直身子,马家,她没有印象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