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才赶来死活要闹着进屋的丫鬟在进到面面,看到刘婆子痨人的尸骇时。果不其然吐了,边吐还哭的如丧考妣。
“你哭什么?”谢长宁有些好奇,这丫头不是被吓傻了吧。
那丫鬟的回答却有些出乎她意料,“回大小姐,遇害的刘嬷嬷乃是奴婢的姑母,奴婢心中伤感。”
竟然还有人会哭刘婆子,谢甘宁甚是吃惊,但仔细一想也不无道理,毕竟刘婆子是对方的姑母。
“如此看来,你与你姑母之间的关糸似乎挺不错的。”
“奴婢自小父母双亡,全凭姑母一手带大,在这世上只姑母一个亲人。现今姑母都去了,奴婢也不想活了。”
“你先别急着死啊,回答完我几个问题再说。”虽然清楚刘婆子已是必死之人,但事出蹊跷,自己如果不管指不定会酿成大祸。
谢世宁仔仔细细地观察了房间内外,发现府里还是弥漫着一股不知名的,久久不散的煞气。
但刘老婆子的死因却是吓死后才被人剥了皮剖开肚子,显然并非煞气所致。
“她近日都去过哪些地方?”谢世宁想巍国公府虽说没有皇宫大内守卫森严,但能轻易进出还不被发现的人少之又少。
那人的武功修为肯定是一流。但是,试问一个一等一的高手怎么又可能杀一个什么也不是的老婆子。
那么,除去这些就只能是府里的人所为。
可是,府里虽有不少人记恨刘婆子,但又有谁会如此变态地杀人。而且这手法老练得紧,也不像普通人能做到的,这一点就像是一位经验十足的屠夫。
柳儿擦了把眼泪回道:“姑姑她这几天都把自己关在屋里,还嚷着饶命之类的字眼。就连奴婢来送饭,姑姑也只让我放在门口。”
“那么她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之前都见过哪些人?”元臻又问。
“无非是府中之人,奴婢知道姑姑得罪的人不少,可是,这也太丧心病狂了!”
元臻见她实在是哭的伤心,安慰了两句:“你也别太难过了,人生在世总有一死,”况且她只是恶报将至。
随后刘婆子便被草草掩埋了,毕竟那尸体的样子实在骇人,再看下去也查不出其他蛛丝马迹。
入夜,一轮冷月悬挂于夜幕之上。
那座黄土堆成的坟包,有野狗刨坟,涎水从满是尖牙的嘴里往下滴着。
突然一只青褐色的手从里面伸了出来,伴随着野狗惨厉的叫声,那具满是蛆虫的尸体渐渐爬了出来,再睁眼开,野狗已经被啃成了骨架子。
元臻睡不着,在红药的陪同下想要到处走走。
她想要把事情调查清楚,可惜手上没有任何线索。她甚至不知道,凶手的勐机是什么,会不会再次作案。
突然,漆红的大门被轰地一声撞开。
“诈尸了!!”有门卫慌慌张张地往后院跑来,却被后面追来的女尸一爪子掏了心肝。
谢长宁一怔。是刘婆子的尸体|,不对,难道是有什么附在了上面。惨死之人就算起尸也不会如此凶悍,最多为鬼。
丫鬟婆子乱成了一锅粥,恰逄顾侯爷又不在府里,她自然而然成了主心骨。
将卫门身上的剑取下,她对红药急急吩咐道:“快点回屋去,告诉其他人,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来。”
那厉鬼连杀了好几个人,谢长宁想要阻止,每每都在最后一刻被那厉鬼得逞。
“猫捉老鼠?”不知怎地,谢长宁脑子一热,首先想到了这个词,这不可能啊,悍尸应当是没有意识的,那么,眼前这个岂不是
那厢,好巧不巧,听到动静的顾曦微在几个婢女的陪同下竟然来到了前院,碰巧看到这一幕险些被吓得栽倒。
顾曦微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