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正说着话,英姑姑从里快步走岀来,行了礼喜道:“公主,大人,娘娘醒了。”
二人急忙走进里间,皇后双眼微睁,眉头紧锁。公主扑到床前关心道:“母后,你觉得哪里不舒服”
皇后要起身,却觉得全身软绵绵的,贴身宫女忙上前将皇后抉起,斜倚在床上,见公主一脸的担忧,微微一笑道:“安平放心,母后没事,只是浑身无力,头有些晕。”
王渊安心道:“姐姐没事就好,今日早朝皇上己册立了皇太孙,并让他监国。”
皇后长叹一口气道:“是本宫操之过急了,皇上接回了云姑姑,那老妖婆太厉害了,当年将內宫守得滴水不漏,我是担心夜长梦多,想趁她立足未稳,先将皇孙除去,唉,那不是天下第一巨毒吗?怎么被解了。”
王渊沉声道:“皇上己经忌惮王家了,我会写密信报与父亲,商量对策。如今皇上病着,姐姐要尽心服侍,你们多年夫妻,皇上最是心软的。”
皇后点点头,安平公主恨恨道:“母后,父皇下旨册立那傻子为皇孙妃,将来女儿还得向她行大礼,女儿死都不愿,母后,你帮女儿想个办法除了她。”
皇后觉得晕晕乎乎的,眼前的东西都晃晃悠悠的。仍打起精神来问道:“哪个傻子?”
安平气道:“就那个被我关在公主府的驸马的女儿顾朝歌。”
王渊安慰道“:公主,你是她的嫡母,又是长公主,她不敢为难你的。”
不行,本公主就是讨厌她,让她死。安平公主蛮不讲理。
皇后被吵得头有千斤重,稍一深想,头中好似有小虫在啃咬,忍不住大叫。王渊急忙问道:“姐姐怎么了?”
皇后平躺下,半晌才缓过来,英姑姑端来汤药,安平公主接过汤药眼含泪迫:“母后,都是儿臣不好,太医说母后只昰思虑太多,喝了药,静心修养便好。母后安心养病吧。”
皇后见女儿如此乖巧,心慰的露出笑容迫:“本宫只有你一个女儿,不为你打算为谁?你要听你表哥的话,不要惹事,待母后好了,再为你筹谋。你父皇也病了,一会去养心殿探望,记得,不要惹你父皇生气。”说完-一番话,己累得气喘吁吁。
安平公主探望明帝,被拒,悻悻回府。
第二天凌晨,云司空,国舅王渊带着聘礼去公主府提亲。公主看着堆积一院子的奇珍异宝,心里虽然恨得牙痒痒,但面上却云淡风轻,令一旁提心吊胆的驸马长岀一口气。
皇太孙大婚一事让洛阳瞬间沸腾了起来,大街小巷,茶楼酒肆,见面第一句话再不是“你吃了没?”而是”听说皇太孙要大婚了。”
“胡说吧,那皇太孙才几岁呀!就娶媳妇。”
“真的,娶的是安平驸马的长女叫叫顾朝歌。”
”那公主,驸马不是一儿一女吗?女儿不是婉茹郡主吗?好像才五岁。”
“不是那个,是驸马前妻,十年前被土匪杀的那个生的。听说当年可惨了,一行三十余人,就那皇孙妃活了下来。”
那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不对呀,那驸马姓慕,她女儿怎么姓顾呀?”
“那驸马是上门女婿,考上了状元,死了发妻,才尚了公主。”
“怎么听着不对呢?该不是那驸马为了尚公主,才杀的发妻吧!”
当年也这么说过,无凭无据,谁知道呢?”
”我知道,我老婆的娘家嫂子的邻居的女儿在公主府当差,她说……。“
时间在流言蜚语中飞一般的流逝。一晃,己到大婚当日,洛阳城是万人空巷,迎亲的道路两旁是人山人海。路上己被戒严,威武的禁卫军身穿铠甲,一字排开,阻挡汹涌的人群。一大早,皇太孙是骑着高头大马,身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