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三日,荀府上下出奇的安静。
荀府的小厮及婢女们纷纷好奇:平日里在府上活蹦乱跳的荀大小姐,近日却不见踪影。
此时主苑内,锦娘正干着急着,柳眉微皱,面露担忧。
“这孩子好几天不出来吃饭了,都是我让丫鬟送去西苑莫不是还误会我们把她送进宫吗?”
荀龚拉过她,让她坐在身旁,温柔的抚平她微皱的眉头,轻声说:“你不必太担心,这丫头机灵着,会想通的。”
“不好了,不好了”主苑外传来云莘焦急的呼喊声。
荀龚有些不悦:“何事如此慌张?”
“回老爷,夫人,是小姐她昏倒在房内,奴婢怎么叫都叫不醒”
一时间,荀府上下慌乱,请大夫的请大夫,该帮忙的也都赶往西苑。
在二十一世纪18年,z市飞机场。
一个约莫二十岁的女生一手拖着行李箱,一手正接着电话,准备往机场外走。
“真的吗?那块地肯卖给我了?”
“好,我会准时去的,thank you”
阮清妍挂了电话,心情大好,嘴角也不由得上扬。
她身旁的阮书艺见此,轻笑道:“谈成了?”
阮清妍兴奋的抱住她:“姐,我太开心了,旅游回来就有好消息,看来,我的小酒馆梦就要实现了。”
“你呀,毕业后好好的工作不要非要弄什么酒馆。”
“反正我这身体,时不时就出状况,不如自己当老板,还能给自己放假。”
见自己亲妹妹嬉笑的模样,阮书艺也生不起什么气,有些无奈的摇摇头。
阮清妍在三岁多的时候生了一场病,用了半年多的时间治疗,却因此落下病根,至此偶尔犯病。
“好啦好啦,快回家吧。”阮清妍拉着老姐,拖着行李箱往外走。
走不到一段路,阮清妍突然身体一震,两眼渐渐涣散,行李箱脱离手掌,拉着阮书艺的手也渐渐松开。
阮书艺这才发觉到她的不对劲。
“怎么了,又犯病了吗?”
刚刚在飞机就有些不对劲了。
“没”
下一秒,阮清妍直接瘫倒在地上。
“妍妍!你醒醒!”
“120吗,xx机场有人昏倒了”
意识逐渐模糊
“嘀、嘀、嘀”
在经过两个多小时的急救,状况初步稳定了,现在转入病房观察。
病房外,阮书艺和父亲正询问着医生。
“医生,我女儿怎么样了?”
阮父担忧的看着病房,那里正躺着他心爱的女儿。
“情况不好说,现在是稳定了,但这是以前病根所遗留下来的,一时半会还不好说,现在能做的就是留院观察。”
阮书艺看着病房内面无血色的人,有些焦急:“可是她怎么还没醒过来”
“病人劳累过度,加上她本身体质,来回两趟飞机就已经吃不消了,现在只能看病人的意识了,如果48小时内醒来,那就是度过安全期了。”
两天一晃而过,然而阮清妍还是没有苏醒的迹象。
正当阮家父女着急时,阮父的一个朋友推荐一个精通算命的道士给他。
阮父是个半迷信的人,此刻也是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态,在阮书艺的陪同下找到了道士。
“爸,这真的可信吗?”
阮书艺看着面前一个留着长发的男人,长相清秀,穿着民国时期的服装,端端正正的模样不像是个算命道士。
“唉,来都来了,就问问看吧。”
“两位为何事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