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沈墨从外地赶回,但他不知道,就在昨夜他修炼的那个期间,东殿,因为他的事,执事的几位长老还闹得挺厉害!
刚从执法队回来的杨寻长老,在大半夜就被其他的几位负责人叫去开了一个与沈墨有关的会议!
“我不同意你的做法!”
此时,学院东殿长老会议室中,一个看起来五十岁上下,有着一头披散的长发,身躯挺拔,长了胡子的中年男人对他左侧座位的一位老者咆哮道。
“为什么?”那老者平淡回应道。对比那身材高大的中年人,他看起来要普通得多,一件宽大古朴的灰色长袍,脸上的皱纹让他看起来满是岁月沧桑的痕迹,但一双眼睛却明亮有神,只是坐在那里,就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如果沈墨在这里,大概很容易认出来,这个老者就是拉他进入这所学院的那老头,东殿的大长老,杨寻,紫府境后期修为。他刚处理完昨天的事情,从城东赶回,便被林桀通知召开了内部会议。而那位先前说话的中年男人,则是二长老,林桀,紫府境后期修为。
大殿内除了他们两个人以外,还有另一位穿着青衫的老者和一位长相俊秀的年轻人,三长老司徒崖,紫府境中期修为,和他的后人:被人称之为东殿最优秀的武法导师,司徒峰。
二长老林桀面上带有几分怒色,眼睛死死地盯着杨寻:“还能有什么理由?我问你,东昀创立百年来何时听过20岁的武法教师,如此年轻他何德何能能够教导他人。而且你给他分配的那部分学员,还是我们东殿的重点培养对象,四殿大比将至,到时候你是要让我们丢尽脸面吗?”
杨寻长老轻轻拿起桌面的茶杯,先是慢条斯理地抿了口茶,然后才不慌不忙道:“以前没有,不代表以后也不可以有。一直以来,我们华夏国所推崇的不就是创新思维吗?敢于质疑,敢于尝试,我们才能真正地创新。不迈出那一步,我们有什么资格说20岁就不能教学与人呢?”
“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这番话很有气势,也很有道理,然而林桀长老却是脸色更加难看了。同时额头还浮起一条黑线,指着杨寻长老手上的拿着手稿道:“我说,你就不能把小抄放在不显眼的地方吗?每次都照着读,有意思吗?还创新,敢于质疑,敢于尝试?我去你娘的,这都上个时代c几百年前的东西了,你特么还能再不靠谱点吗?”
被人拆穿把戏,杨寻长老也不脸红,显然也不是第一次了。淡定得拿起小抄,对着林桀长老意味深长地道:“林桀啊!怎么表达出来的方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里面精辟的内容。前人留下的知识和理论是让我们强大起来的宝藏。”
“取其精华,弃其糟粕;批判继承,古为今用。”
“嘶嘶嘶”这是纸张被撕碎的声音,林桀劈手抢过杨寻的小抄,瞬间撕成粉碎。
然后,林桀直接瞪着杨寻道:“现在你倒是接着说啊!有啥大道理接着说来,我们该怎么去继承,怎么去糟粕,大长老,我们洗耳恭听!”
“你!”被撕碎了小抄显然也是出乎杨寻的意料,他脸色有点不好看,不过很快,他的表情又变得淡然,一副仙风道骨地看着林桀道:“你真是粗鲁无比,我怎会遇上你这种人,你撕碎我的小咳咳,撕碎我的手稿又能如何,哪怕我此刻一言不发,我的心依旧在呐喊,在辩驳,在阐述这个世间的真理。你,永远也无法理解我的想法,更不可能达到我的境界,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你给我闭嘴!”似是忍无可忍,林桀二长老大声朝着杨寻大长老吼道。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似是要将其活剥了。
王八蛋,还要不要脸了?越扯越远,啥乱七八糟的都出来了,还呐喊?阐述世间真理?我呸!这老家伙活了将近200岁连一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