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寻到酒窖,这才搬了一坛回来,我聪不聪明?这些可都是陈年好酒,不喝实在可惜,我先给你盛一壶!”
嬴莹道:“不必。”接过酒坛掀开盖子,用手一沾,道:“花雕,三十年陈,酒是好酒,只是不烈,将就着用吧!”
韩觉愈加心奇,问道:“不是,你这手指这么一沾,尝都不尝下就知道是什么酒?几年陈?而且还知道烈不烈?怎么办到的?我也想学这门手艺!”
嬴莹微微一笑道:“山人自有妙计!你把酒都倒入碗中,我给你变个戏法,要不要看?”
韩觉道:“总之你满身的戏法!”说着端来五只大碗,将酒逐一倒入碗中,道:“好了!”
嬴莹将左手中指伸入其中一只碗中,另一只手放入酒坛之中,转眼之际那大碗中便已空空如也,紧接依法在其余四只碗中一伸,那四只碗中的酒也如烟消逝。
韩觉看得愈奇,但见酒坛当中又盛满了酒,奇道:“你们千峰崖的人是不是都是变戏法的?变戏法的是你们千峰崖是祖师爷吧?”
说话间,酒水又从嬴莹的左手中指缓缓流向碗中,不待多时,五只碗又已盛满。嬴莹又依葫芦画瓢将碗中酒逐一传入酒坛,如此反反复复使了五次,酒坛当中的酒却一次比一次少,到最后只剩下原先的一半。
听得嬴莹说道:“你把剩下的酒都喝了吧!”
韩觉吓了一跳,道:“你这是要把我灌醉吗?我可喝不了这么多。”
嬴莹道:“能喝多少就多少吧!剩下的我帮你解决。”
韩觉不知这妖女到底要搞什么名堂,但愈是好奇愈是免不得听她吩咐,端起酒坛“咕咚咕咚”屏气狂喝,一时面如火烧,到最后终于撑不住,剩下一半,苦苦道:“不不行了你喝吧”
哪知嬴莹却没有喝入口中,只是将手放进坛中,这回却没有从另一只手传入碗中,尽数吸入体内,道:“衣服脱了吧!”
韩觉不胜酒力,神智恍惚,身子发热,早已恨不得将外衣撕去,听了嬴莹说了这句那真是螃蟹上树——巴不得!
嬴莹待他将衣服褪尽,火红双掌贴在韩觉后背,瞬然酒气缓缓渗入韩觉体内。
韩觉只觉焦热难忍,体内大动,五脏六腑犹如火炙,正似翻江倒海一般。酒气在韩觉体内巡游,疾如蛟龙腾空,再看他周身青筋暴突,由青变红,红极化紫,再由紫变黑,随而隐隐消退。
韩觉神智恍惚,竟无半点知觉。待恢复神智,已然只觉披好衣物,躺在地上,忙起身道:“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
但一看身边却无嬴莹的身影,不自觉往床畔一探,躺在床上睡着的正是嬴莹。悄悄移近,但见她面容些许憔悴,额头隐隐泛着珠花,长长睫毛蒙起一层晶汽,娇容似雪,冷若冰霜,不觉望得出神,“若她永远这般睡着是有多好,就算守着她过一生,也不枉活一世。”
“你要是没睡够,现在还早,回去歇息吧!”
韩觉吃了一惊,嚅嚅道:“我我可睡不了。”
嬴莹淡淡道:“睡不着也别看着我睡。”
韩觉惊奇道:“你眼睛好了?”
嬴莹幽然叹道:“唉,只怕是好不了。”
韩觉忽然莫名地感到有些失望,安慰道:“总有办法的。”
嬴莹道:“韩觉,你说实话!你心里是不是恨不得我眼睛好不了?”
韩觉顿时怔忡,良久才道:“说实话,原先是有的,可是现在却不知道为什么,瞧见你看不见东西,我心里也是好难过。”
嬴莹奇道:“这又为何?”
韩觉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现在心里也是好难过。”
嬴莹却不再说话,幽幽睡去。韩觉见她入了梦乡,好生觉得无趣,兀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