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你干的好事!”殷颂气势汹汹走到他面前,指着自己脖子上的红痕,咬牙切齿:“我说你昨儿晚上怎么合着是早算计好了!”
霍劭一只手往后撑着头,懒洋洋半倚在床上看她,锦被从他胸前滑落,露出雪白的中衣和胸口一小片结实性感的蜜色肌肉,上面还有道道红艳的划痕
“我瞧着倒挺好看的。”霍王爷颇为不要脸:“更添三分艳色~”
“艳你妹啊艳!”
侍女们早打发了出去,殷颂这样今儿是怎么着也出不去了,她干脆破罐子破摔,决定用今天来家暴,于是形象也不要了,直接扑到他身上抓挠啃咬:“你个臭流氓!臭不要脸的!我辛苦伺候你,你竟然还恩将仇报!就该让你天天憋着憋死了事!”
女人撒泼对他当然没有杀伤力,但小姑娘猫抓似的那一下一下,让早晨本就有些兴奋的男人有点受不住,他眸色渐深,猛的翻身将她制在身下,冲着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就吻了上去,一只手按住她的挣扎,另一只手握住她的右手,径自往下,探进锦被下,握住自己,禁不住低低喘息一声
殷颂红了脸,呸的一声:“老流氓!”
霍劭淡然自若,还在她耳畔笑:“昨儿晚上怜你,可还没尽兴呢,反正今儿你也出不去,我好生伺候伺候你,也省得你欲求不满这么暴躁,嗯?”
殷颂的回应是一口咬在他脸上,目光凶悍
谁欲求不满啊!谁暴躁啊!
她还要不要面子的伐?!
霍劭由着她咬,除了在锦被下握着她伺候自己的手,另一只大掌顺着她身子的曲线抚弄,他那双舞刀弄枪的手,把玩伺候起美人来也是得宜的,筋骨分明的大掌就那么不轻不重的揉弄着,掌心的薄茧划过细致幼嫩的肌肤,带来丝丝的酥麻;殷颂本还较着劲儿,但被他揉着揉着就软了下来,娇娇软软倒在云锦软褥间,染着丹蔻的手虚虚搭着他,青丝缭绕,星眸半阖,有细软的吐息从那张嫩红樱唇中吐出来,这般不堪爱宠的模样,怎不让男人神魂颠倒
霍劭被她彻底弄乱了喘息,猛的一掀被褥,俯首下去吻上她修长的脖颈,又逐次流连往下,殷颂嘤咛一声,身子彻底软下来,仿佛海中一只孤零零的小船,只能任他起起伏伏
白日宣银,说出来难听,但真做起来还是别有一番滋味
殷颂慵懒窝在他怀中,卷着他散开的发丝玩,任他慢慢抚摸过自己的长发,仿佛给一只爱撒娇的小猫梳毛
“承认吧,你就是吃醋了。”她吃吃笑,戳了戳他:“我不就是这些日子忙嘛,稍稍冷待了你,你就耍小心眼,堂堂定远王的胸怀呢?!气度呢?!”
餍足的男人脾气总是格外好,霍劭坦荡道:“是啊,我吃味了,我的小姑娘这么美,性子又风流,那些文士大家中不乏青年才俊,你们日日谈天说地煮酒对诗,若是你什么时候迷了眼看上了哪一个,我得到哪儿哭去!”
这还是他第一次承认自己吃味嘞,以前就算是吃醋,也都憋心里,不管心里在琢磨什么,面上却总是不动声色,不知道的还真当是怎样云淡风轻的模样
殷颂喜欢他这样,“啪”的亲他一口,嘴上却嗔道:“你这是什么话!把我说得跟见一个爱一个的渣男似的;我明明矜持的很好么,要不是你这个老男人处心积虑的勾我,我连你都瞧不上!”
霍劭露出笑来,轻轻抚着她的发,声音却低沉下来:“我只是有些不安心你还这般年轻,花儿一样的年纪,多得是同龄的才俊讨你的欢心。我本是受柳师之托照顾你,和该把你当后辈看,只是却对你动了这样的心思仔细想想,这般行径,说句卑劣亦不为过。”
殷颂骂他老男人,也只是调情过过嘴瘾,听他自己那样说,反而不高兴了:“这哪里卑劣了!我又不是不懂事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