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啊,博士!”阮卿奕回以一抹淡淡的微笑并没有接她的话,任由她继续说“没想到,你毕业就成博士生了,感觉你是金光闪闪了”
“伶希是你自己不愿意读的,不然现在也跟我一样是个博士了。”
夏伶希翻着白眼双手环在胸前“我可受不了,我要尽快享受我的人生!”
“你就是沉不下心来读书。”
“是,要怎样”夏伶希低下头看眼手机笑着“不和你说了,我有事先走了。”还比了个手势电话联系。
阮卿奕微微点头笑了笑也没说什么,有那么一瞬间看到她的样子竟有些失神,也好想和她一样那样自由的生活,尽管在茫茫人海中很微小,但至少很快乐。
轮胎与地面摩擦的声音很刺耳,刺激着她的耳膜,全身的疼痛把她拉回现实,才意识到自己在红灯的时候走上了马路鲜血渗了出来
她渐渐的听不见周围人的喧闹声,意识正在一点点地被抽离最后看到的是天空,很蓝很蓝的天空
不知道在黑暗里度过了多少时间,感觉自己处在混沌之中,依稀有这样的感觉,自己应该是醒不过来了吧
没有遗憾也没有什么牵挂,自己的父母早已去世,不会让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不用看见父母应失去至亲而伤痛的表情,没有让父母为之难过这应该算是她来这个世界上走一遭最开心的事。
淡淡的花香蹿入鼻端
睁开眼,陌生又熟悉这里好似梦中的地方,古典的床古典的房间古典的宅院
一旁还有侍奉的丫鬟
“呀!小姐你终于醒了!”丫鬟见躺床上的人醒了过来惊叫着跑出去,叫一个正煎药的妇人“管家夫人!小姐醒了。”
妇人跟着丫鬟匆匆走进屋,看见床上的人醒了正打量着这房间,露出松口气的表情,坐到床边小心的扶她坐起来,接过丫鬟倒来的茶水让她喝了几口之后才说话“小姐刚刚醒,有什么需要就叫奴,奴就在屋外。”
妇人没给她说话的机会,为她盖好被子和丫鬟一起出了房间关上了门。
“小姐外面风大披上。”
“吴婶,我就是出来走走,房间里有些闷了。”
吴婶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蒲团放在走廊的木板上,她坐下抬头突然问“吴婶,我在山上住了多少年了”
“十七年。”
“十七年啊”她感叹,不知是原身体主人天性真如此还是另有其因,竟在这山上幽居十七年。
她来这里一年多了,花了整整的一年时间才算适应了这里。这里除了她还有一个沉默寡言的男人,一个低头做事从不多嘴的妇人,再无他人,至于刚醒来时看到的那个丫鬟不过是临时请来照顾她的,她身体好转过后便从没再见过那丫鬟了。
偶尔在想,身体原来的主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份,她现在这张脸绝对不是之前的那张脸,她原来的那张脸皮肤绝对没有现在的好,年纪也没有这么年轻,但却就是莫名的熟悉
想身体原来的主人应该是识文断字的,不然怎会有那满满一房子的书。若不是身体的原主人能够识文断字,她这个冒牌的小姐恐早就被拆穿了。
也亏得这样的优势,才能够在短短的一年将这个年代的文字语言学个七七八八,不至于在人前被拆穿。
这一年以来她从这管家娘子口中得知自己身体的原主人叫苏青,也了解到这个朝代并没有在历史里出现过,至少她是没有关于这个朝代的任何信息。对比她知道的和这个朝代书中有记载的历史也是混乱的,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这里的历史和她上学时知道的那些历史完全不同。曾多次的抱怨这到底算什么穿越还是异空间一个对于历史长河中不可能存在也根本不会存在的时空到底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