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龙袍?”包雅异常吃惊。
“是的大人,白敬权私制龙袍,想要谋朝篡位。”张亮把这个重要的消息又一次传达给包大人。
“有一天,白敬权假意邀请我父亲到他府上喝酒,酒到中旬,白敬权趁着俩人微醉,开始给我父亲讲故事,他把自己想要谋朝篡位的计划套到史弥远头上,让我父亲做出评断。”独竹继续讲述事情经过。
“那你父亲如何回答?”包大人问。
“我父亲一来恨透了史弥远,二来是个正人君子,自然对谋朝篡位之事恨之入骨,于是在酒席上大骂史弥远!”独竹说的义愤填膺。
“我想这一定是白敬权的阴谋诡计吧。”张亮从被告一晃变成了审判者。
“没错,白敬权让他的手下假扮侍从在旁听着,然后把我父亲说的话全部记录了下来。”独竹咬牙切齿。“等我父亲一走,白敬权就让他的手下把这份报告送给了史弥远。”
“好卑鄙!”张亮非常生气。
“第二天一早,我父亲还没有醒酒,史弥远的人就来了,把我父亲抬到了天牢,不加审理就一顿乱打,之后每天除了殴打还是殴打。我父亲终于挺不住,剩下不到半条命了,被送了回来,说是不要脏了天牢。”独竹眼中已经含泪了。
“这史弥远也太不是个东西了!”张亮咬牙切齿的说。
“张亮你不要乱说话。”包大人提醒道。
“我父亲临死前把这件事告诉了我,并且让我赶紧逃跑。”独竹继续讲述。“我草草的埋葬了去世的父亲,就逃到了北方大漠,遇到了一位蒙古大剑师。他听说了我的遭遇后,很同情我,于是收留我并教给我外功和轻功。”
“这位蒙古大剑师是哪位大侠,真是好样的。”张亮表示欣赏。
“他不愿意透露姓名,我只想着复仇,也就没有多问。”独竹回答。“我跟着他学习了三年时间,遇到了同样去大漠避难的温乐玉,我们一见如故,相谈甚欢。”
“没错!”一旁的温乐玉附和道。
“我把我的复仇计划告诉了她,她劝我三思而后行,可我怎么也放不下这仇恨,于是没有听她的,自己回了临安,准备刺杀白敬权。”独竹说。
“那玉儿为什么会偷龙袍呢?”张亮更关心温乐玉的安危。
“小玉担心我,也跟着来了临安。她继续劝我放弃刺杀计划,可是我就是不听。”独竹满含歉意的说。“最后,小玉说,你如果真的想报仇,我有个比刺杀更好的计划。白敬权是用谋朝篡位的阴谋害死的你父亲,我觉得想要谋朝篡位的一定是他,他府上也一定有他想谋朝篡位的证据。我混进他的府上,查查看有没有证据,你不要轻举妄动,等我消息。”
“所以,玉儿就混进白府,假装护卫,趁机把龙袍偷了出来。”张亮继续说。
“是的。”独竹肯定道。
“既然偷到了证据,为何不交给老夫或者直接上报朝廷呢?为何还要刺杀白大人呢?”包雅问。
“我们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白敬权的党羽!”独竹坚定的说。
“这我可以证明,包大人绝对不是!”张亮力挺包大人。
“你又是谁?我凭什么相信你。”独竹到了现在,谁也不信任。“我们本来准备把龙袍上交朝廷,可是就在这时候,你开始调查这件案子了,小玉说你非常厉害,我就慌了手脚。我怕没有了报仇的机会,所以干脆还是实行原计划,进府刺杀了白敬权。”
“原来如此。”包大人捋了捋胡须说。“那现在龙袍在何处,只要拿出龙袍,既可以证明白敬权确有不臣之心,也可以为你们减轻罪行。”
“今天他们谁也活不了!”就在这时,一个愤恨的声音从府衙外传来。随着声音,一个服饰尊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