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点像。”梓阳将用过的毛巾扔在盆里，转身走向摆放在客厅角落的衣柜，从里面取出一身干净的衣服，抱起衣服不紧不慢地回到了少女身旁，王恒目不转睛地盯着这里。

    “回避一下。”梓阳喃喃道，然后闭上眼睛将被子掀起，脸红脖子粗地将松垮垮的衬衣和裤子给少女穿着。梓阳为了不麻烦，专门拿了几件自己穿起来都有些宽松的衣服，尽量没有接触少女的身体将衣服穿好，自己已经是满头大汗，比端起店里的泔水都费劲。

    梓阳扶起少女，将长发从衣服中抽了出来又轻轻地放下，然后为少女盖好被子，将空调温度降低了一些。梓阳回到自己的房间换了一身干的衣服，再次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他瞥了瞥蹲在沙发背后的王恒将将帽子扣在头上。

    “把公寓里都打扰一下，我先走了。”

    “万一她醒了呢？”王恒问道。

    “打电话，把她交给警察。她现在的气色，应该没多大问题了。要是有出汗和发烧就送医院。”梓阳拿过桌子上的手机，刚一打开门，震耳欲聋的雷暴响起，伴随着呼呼的风啸，卷起鹅毛般的雪花吹进屋内，梓阳不敢逗留，出了门将门锁紧。

    梓阳工作的地方是距离这里不远的餐厅，自己因为其他事情请了一个礼拜的假，今天是他假期后的第一天上班。昨天晚上，老板给他打过电话让他去新店，但确没提过老板买了一个俱乐部的事情，他便绕过了老店直奔新店。

    餐厅位于街道的正中央，正处于繁华地带。这条路是周围大大小小的公司上下班的必经之路，他们都愿意在这里花上二十分钟或者半个小时吃个饭或者喝杯酒。一年前老板花了高价将这里买了下来，装修花了不少时间。

    餐厅的装饰很西式风格化，但餐厅本身就是中西结合的。梓阳只不过是餐厅里打杂的，打扫卫生或者处理食物垃圾。

    进了十字路口，便看到一座哥特式建筑矗立在高楼中央，其建筑风格和口碑也吸引了很多人。餐厅中提供各种酒水和饭菜，使用一块玻璃屏障将餐厅分为两块，一块是用餐，另一块是饮品。用餐区都有三层，一层有十张桌子，而饮品区只有两层，一层有七张桌子，另一张是一块与酒水台连在一起的的长桌，桌前有着许多高椅。每到春季至秋末，服务员每天都会为桌子中央的花瓶中的鲜花进行更换。

    随着一声清脆的铃声，梓阳简单的拍了拍身上的雪花走进店里，他先是去了休息室，左右瞅了瞅，将自己的衣服挂在衣架上。然后在衣柜上寻找着自己的名字，找到后打开，里面不再是那件皮革油裙和手套，而是一件崭新的正装。

    “泉姐？这怎么回事？我用来倒泔水的衣服呢？”梓阳问道。

    “哦，老板说你以后做前台，她新招了一批员工。”泉姐在吧台喊到。

    “搞什么啊，做前台还要看客人脸色。”梓阳很不情愿的换上正装，衣服和鞋子恰到好处。唯有不足的是，他的头发乱的难受，以及下巴冒出的那几根胡须。

    “要不然之前教你待客礼仪是为了什么？”泉姐喃喃道。

    “不是说买了一个俱乐部吗？哪儿呢？”梓阳对着镜子捣鼓着发型，可不管怎么做都是乱的一团糟。

    “马路的另一边。”泉姐边为客人磨着咖啡边说道，“餐厅第二层的左手边有一个楼梯，直通俱乐部。”

    “嘿，这次可真的是下了血本了。”梓阳对着镜子一根一根的拔着自己的胡须。

    “你怎么还没出来？”

    “我头发太乱了，配不上这身衣服。”

    “去找经理，让他带你收拾收拾，休息了一周还这么冒失，昨天晚上不是有发消息说你以后做前台吗？”泉姐指责道。

    “老板问这边有没有熟悉完全潜行设备的人。”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