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在这小院里实在是没什么稀罕的事情发生,一进屋还没落座呢,许彦明就又催促道,
“拿出来吧。我看看是什么好东西。要是这东西不够惊喜,我可罚你中午多陪我喝两杯。”
“包您满意。”
说着,司徒就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黑色的小布袋。小布袋上面还有suzuki的标志。
许彦明笑道:“你小子,整个口琴给我干嘛。我这满口的假牙,一吹口琴还不得把我这假牙都吹掉了,你小子这是想看我老头子出丑啊。”
司徒惊讶道:“呦,许爷爷,真没看出来,你还懂这个啊。”
许彦明道:“怎么?老头子就不能懂点你们年轻人的东西?这个我在公园里见过,有不少人在那里练口琴。”
“不过,这可不是口琴。”司徒打开袋子,把里面的田黄石印章拿了出来。
许彦明对于印章可是行家,毕竟书画家最后都要落个款盖个章嘛。所以一眼就看出来这是田黄石,而且品相还特别好。
许彦明小心翼翼的接过印章,自从接过印章的那一刻眼睛就没有从上面移开过,一种痴迷的样子。坐在沙发上,把茶几上的老花镜戴上,仔细的端详着。
“这品相着实不错,不错呀。我说你这孩子,怎么才回去没几天就淘换来这么多好东西。”当许彦明将印章的底款朝上看了一眼之后就扭头看向司徒,眼神中无不流露出惊讶和内心的激动。
“这是白石老人的印章?”许彦明即便是已经心中有数了,还是向司徒发问道。
司徒点点头佩服的说道:“行家就是行家,就这一眼就看出来了。确实是白石老人的。”
许彦明将印章小心翼翼的放到了茶几上,嘱咐的说道:“千万别动。别碰坏了。”
司徒痴笑,这东西是我的好不好,怎么突然感觉你成了这印章的主人了。
嘱咐了一句,许彦明就进到了自己平时画画的里屋,没一会就拿出来一个画轴。
将画轴放到桌子上,缓慢的打开。上面画的是两只虾,笔法相当简练,不懂的人觉得就是简单的几笔就画出来的虾而已,肯定不值多少钱。但是这笔触浑厚,用墨浓稀有秩,下的身子虽然只是简单的几笔,但是多一笔多余,少一笔不可,利用了大面积的留白手法将虾画的是生灵活现,犹如跃然纸上一般。
许彦明拿起茶几上的印章,在印台上沾了几下,又找了张白纸,在纸上轻轻的一扣又使劲的压了几下,才又将印章轻轻的放到了茶几上。
拿着白纸上的‘白石’二字的底款往画轴上的落款旁边一放。
司徒嘴巴张的老大,说道:“这是白石老人画的虾?这落款就是用的这枚印章?”
司徒看了看白纸上的印章印迹,又看了看画上的落款,反复的看了几次。这两枚印章印迹完全一样。
这会培叔也打完了电话,走进了屋,凑到了桌子旁看了起来,起初还不知道自己的老师和司徒为什么如此的紧张,仔细一瞧才发现白纸上的印章印迹。
“这,这……这印记是从哪里拓下来的?”培叔激动的问道。
许彦明指了指桌上的印章,示意培叔往那看,然后又对司徒说道,
“这个落款确实是这枚印章扣下的。想不到啊,你居然得到了这枚印章。”
“什么?这枚印章也是你带来的?”培叔不敢相信的质疑道。
培叔那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物,既然能开一家拍卖行,那见过的好东西就多了去了。但是今天司徒带来了两件重宝,而且司徒还如此年轻,能不让培叔不知所措吗。
许彦明拿起印章非常喜爱的抚摸着,就像是抚摸着自己孩子一样。
司徒和培叔也都看出了许彦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