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心慌的,以诺和阿离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女子雪白如葱段的纤纤玉手拢了拢身上的披肩。
“别担心,连我们都找不到,想必萧逸尘把他们藏的很好”男人精致的五官,仿佛一副水墨画,尤其气质纯净,不沾尘埃。
“可是他们到底什么情况,我一无所知,我真的好担心,能不能吃饱,有没有被欺负,少辉,我当初来英国还有一个目得,就想用你那串十字架项链换我以诺和阿离学校的具体位置,可阿姆斯特病成那个样子,我没好意思开口,现在这十字架已经过期作废了”
他点点头:“我知道”
这个男人,举手投足间处处散发着超越常人的智慧,不知为何,她的心忽然就踏实了,那是一种下意识想要全心全意依赖的微妙感觉,秦少辉心思澄净的将她扶上床:“好好睡一觉,如果你执意挂念他们的安全,这事我来想办法”
她拉住他转身的衣襟:咬着唇,表情里透着委屈酸楚“少辉,我怕”
男人低眸注视良久,眸色深邃,里面有什么东西在复杂的涌动,又矛盾的飘着几缕顿悟世事的透彻,最终叹息一声,哑哑懒懒道:“别怕,一切有我”
秦少辉带上卧室的门,基本没带一点声音,还体贴的闭了所有灯,只留一盏微黄的廊灯。
最近本来睡眠不佳的女子,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想勉强自己入睡,然而,这段时间的经历在脑子里却像放电影一样,惊险,刺激,害怕。
一滴泪,自腮边滑落,努力着不让它凝成琥珀,云梦如烟,那些沉沉浮浮的画面,写照半世倾情,堪,叹着,!
上午八时
在众多医生和外国专家的一致认可下,萧逸尘被推进了手术室。
妮漫和萧远怀,以及一些公司高管,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医院的手术室很大,里面有好几个手术单间,可以同时替很多人做手术,平时等待在外面的人很多,然而今天,除了他们没有一个人。
时间在滴答,滴答,挪动着脚步,一分一秒的过去,空旷,安静的过道里,压抑的没人说一句话。
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三个小时过去了
妮漫心里焦虑,忐忑不安,一会站起,一会坐下,一会又转圈,甚至双手合十朝某处默默祈祷,但愿儿子一切顺利。
萧远怀心里也慌的难受,甚至生出一些恐惧,觉得手术室的门就像阎王爷殿里的生死门,他跑到扶梯口透口气抽了根烟。
所有公司高管都心情沉重的守在手术室门口,每个人脸上表情都很紧张,脸色阴郁,可谓度日如年。
等啊等啊时间过得真慢,一直等到下午,手术室的灯终于熄灭,门从里打开,众人迫不及待哗啦一下全围了过去。
“大家散开,散开”医护人员推着刚做完手术的萧逸尘出来,“现在病人还没清醒,先送监护病房,你们要探望的家属,明天早晨再过来探望”
“医生,怎么样?我儿子怎么样?”妮漫赶紧向主刀医生询问儿子的情况。
主刀医生道:“萧太太,萧公子的手术很顺利,脑颅内的淤血全部清理干净,手术后的情况也很稳定,您放心吧,留在监护室观察一夜后,没什么问题明天就能够送回病房了”
“谢谢医生”听了医生的话,妮漫焦急担忧的心渐渐放宽。
“谢谢大家了,你们都回去休息吧,想来逸尘已经没什么大碍了”萧远怀看公司这么多高管陪着中饭都没吃,有些过意不去,把大家都打发走了。
“去休息一会吧,医生说了,儿子已经没问题了”监护室的大门紧紧关闭着,萧远怀担忧的看着在门口来回徘徊的妻子。
就在这时,监护室的门打开,出来的是另一名医生,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