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一个白子,了凡大师才看了一眼眼前的黑衣男人,说到:“她有你这一路的保驾护航,要登上那个位置就容易多了。只是,你到底是。。。你的身份,只怕她未必会领你的情。”
男人在棋盘上落下一子,了凡大师的白子便被压制得死死的,再动弹不得,半响,只听他冷冷的语气,回答道:“只要她好,本尊便不计较什么。你输了。”
此时的御书房内,花檠看着手里的折子,又看看跪了一地的机要大臣,语气里是少有的凌厉。“朕不知道,原来各位爱卿都这么关心朕的后宫之事。”
此言一出,立刻又一个朱衣的大臣开了口,正是礼部尚书刘大人。“回禀皇上,皇上继位五年来,只在三年前选过一次秀,后宫只立了珍妃,良妃两位妃子,一位嫔外加两三位贵人常在。三年来诸位娘娘皆无所出,皇上正当壮年,理应早日诞下皇子。”
“是啊皇上,”丞相孟大人也开了口,“皇上后宫空虚,三年选秀是皇家规矩,更何况今年国师归国,国家更有保障,皇上理应多考虑为皇室开枝散叶。”
“臣附议。”
“臣也附议。”
。。。
一时间,御书房里一片附议之声,花檠听了,心中烦闷不已。这些人简直是反了,他这五年来在朝堂上矜矜业业,处处被这群大臣制肘,想不到如今竟然连他后宫这些人都要来插一脚。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花檠坐在朝露宫里,一想起在御书房内的事情,就不由得激动,将桌子拍的啪啪作响。“这群老匹夫,别以为朕不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无非就是想将他们自己的女儿送入宫里,还说些冠冕堂皇的理由,简直岂有此理。”
“哎哟,皇上,您再这样拍下去,臣妾这桌子还要不要啦。”一个柔柔的女声从花檠的身后传来,柔弱无骨的手也趁机搭上了他的肩头,一下一下的替花檠捏着。
花檠听了女人的话也稍稍平息了怒火,一手拉过女人的手,转身微微一用力,女人已然在他的怀里。花檠看着女人妩媚的面孔,调笑着问道:“那珍儿是希望朕多纳几个人来陪陪你咯?”
此人正是二妃之一的珍妃,珍妃一听花檠的话,立马说:“皇上真坏,如若皇上真的再纳几个妹妹进宫,珍儿又怎么阻止得了,只希望。。。”
“只希望什么?”
“只希望皇上看在以往的面子上,不要忘了珍儿才是,珍儿在这宫里,可只有皇上一人呢。”
珍妃说着,脸上却带着一丝委屈,整个人在花檠怀里娇弱不已,分外的惹人怜惜,花檠看着,哪里还忍得住,只听到珍妃一个惊叫,已经被他抱了起来,向着内室走去。
白日宣淫,这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宫人们早就习以为常,只是备好热水,等会儿供花檠洗漱。
又过了几天,大太监张平抱了几副画像到了花檠跟前,花檠看着,不明所以,张平解释着:“皇上,这几副都是礼部送来的画像,望皇上看看,能改变主意。”
“哼,这群老匹夫,居然还不死心,把这些画像给朕扔出去。”花檠说着,一拂袖子,几幅画就轱辘轱辘的落到了地上,有几幅画甚至还散落开了。
张平一见,默默的叹了口气,低身去捡。突然,花檠看见地上散开的一幅画,喊道:“张平!这是?”
张平顺着花檠的视线看过去,只见画上的女子身处一片梨花林里,半侧着脸,一手拂袖半掩着唇角,仿佛在微笑,梨花纷飞中,当真是个仙子。
“回皇上,这幅画是安阳王府送上来的,也不知是谁画的,将柔佳郡主画得活了似的。”
是了,花檠这才缓过神来,画上的人有那个人当年五分的面容,他走上前去,将画亲自从地上拾了起来,展开看着画上的人,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