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厉害!”
沈思夏指着连翘,急道:“她胡说,我根本就没有推她。”
陈家熙对沈思夏呵斥道:“你别说话。”
沈思夏咬着下嘴唇,没再开口。
陈家熙半蹲着身子,温柔地问连翘,“腿有没有摔到?”
连翘错愕地看着陈家熙,半天竟没有说出话语。
陈家熙又一遍问连翘,“是不是很疼?”
啊雯推了一下连翘,缓过神来的连翘忙回答:“还好!”
“手也没摔着吧?”
连翘摇摇头,陈家熙又问:“只有肚子疼吗?”
连翘开始犹豫了,但是也只能点点头。
陈家熙突然板着脸,站起来,大声喊道:“余伯余伯。”
余伯听到后,连忙赶到陈家熙的身边,问:“家熙少爷,有什么事吗?”
“把这个女人给我抓起来。”
连翘还以为陈家熙要抓的人是沈思夏,正得意的暗自开心着,直到余伯带着两个家丁来。
余伯指着瘫坐在地上的连翘,说:“先把她给抓起来。”
连翘惊讶道:“余伯,你搞错了,家熙让你抓的是她!”连翘的手指向了沈思夏。
“我从不曲解家熙少爷的本意,带走。”
啊雯一头雾水,不知道该不该帮连翘辩解。
陈家熙突然站出来,“慢着。”
家丁们停住了脚步,也包括连翘;陈家熙将目光从沈思夏的身上移开,看向连翘,说:“你如果是被沈思夏推倒的,疼的不应该是腿或是胳膊吗?怎么会是肚子疼?因为你先前紧张,生怕自己暴露,所以你随便找了个借口,可是你到后面才意识到这一点,但是你又不能改口,只能硬着头皮装下去。你猜,我知不知道你在害怕什么?”
连翘一脸委屈道:“家熙少爷,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家熙少爷,你不能被她那美丽的躯壳给骗了!”
陈家熙环顾着众人,“昨天晚上,去我房间,偷走领带夹,栽赃给沈思夏的人就是你,连翘。”
连翘的心里先是一惊,然后辩解道:“我没有!”
陈家熙走到连翘身边,指着连翘,“你有!”然后又回到人群里,“你是保管礼物的人,进出我的房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而沈思夏昨晚的确去过楼上,可是她只是经过而已。所以她根本没有时间去三楼,我的房间实施偷盗。反而是你,有充足的时间。在你得手之后,一个人回到自己的房间,然后从窗户钻出去,再爬窗户进入到022房间,并且将领带夹,放进沈思夏的行李箱内。你以为你做的这一切都没有人知道?你错了,昨晚我们特意去了趟监控室;你很聪明,知道怎么避开监控,可是你种在窗户外面的凤仙花,出卖了你。”
连翘嗤笑道:“凤仙花?”
陈家熙继续分析着,“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在下窗台或是上窗台的时候,摔过一跤,以至于有一片凤仙花的叶子,夹在你的衣服里。而你在离开房间时,恰巧那片凤仙花的叶子掉了下来,被我们在监控录像里看到了。试问,你进到房间里那么长的时间,只是为了带一片窗外的花叶么?”
连翘的脸色开始发生着变化。
陈家熙从口袋里拿出一片凤仙花的叶子,举在半空中,说:“这就是我们昨天晚上,在你房间门口找到的,从你身上掉下来的凤仙花的叶子。”
连翘看着陈家熙手中的叶子,大声辩解道:“你胡说,这叶子明明在我回来的时候”她的辩解声突然嘎然而止。
沈思夏和秦志烈都慧心的笑了。
陈家熙嘴角微微上扬,逼问着连翘:“回来的时候怎样了,怎么不继续往下说了?还是我来替你说完吧!”陈家熙拿着手中凤仙花的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