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沿海发达城市福市。
在这物价狂飙工资只能打酱油的年头,是个白领你也不敢说你能在一线城市的二环内租得起房子。
郊区一栋阴暗廉租的民房里,一张简单的木板搭床,破旧的行李箱堆放在床头的地板上,行李箱的上面三翅无框风扇吱吱呀呀的朝着床上吹着闷热的空气。
王天降无力的倒在床上,加班到十点点多没还夜宵吃,回到家的时候整个人都快虚脱了,他现在的生活要是用一个词语来形容,怎一个“凄惨”了得?
正如网络上说的,人生最大的痛苦莫过于上班,比上班更痛苦的是天天上班,比天天上班更痛苦的是加班,比加班更痛苦的是天天加班,比天天加班更痛苦的就是天天无偿加班!
在天降的眼里这些其实都不算什么,对他来说痛苦是不知道自己是谁?为什么而活着?没有了目标、没有了追求,所以才让自己活的如行尸走肉般。
对于自己的身世,天降只知道自己从小在一个垃圾场旁边的贫民区长大,自己的父亲是拾荒者,自己就是靠父亲拾荒和在贫民区吃百家饭养大,供自己上学,而且一直上到大学。
小时候天降就知道自己是从垃圾场捡回来的孩子,为此上小学的时候那些家庭条件颇好的孩子总是习惯性的欺负他。
在一次那些孩子欺负他的时候他将那群孩子中间的娃娃头给大伤了,虽然都是小孩子闹着玩,可是他将那娃娃头王宗国的额头打破了,至今那娃娃头的额头上还留着一个小小的伤疤。
为此以拾荒为生的父亲在那个不富裕的年代给那娃娃头家里赔偿了三百块,而那个时候三百块够他和父亲生活两个多月。
小小年纪的天降从父亲当时关心中带点无奈的眼神中知道,自己永远不要和那些孩子争斗,因为所有的后果都是父亲帮他买单,从此他学会了‘忍’,除非自己有能够为自己所造成的结果买单。
小学的时候忍,初中的时候忍,高中的时候依然是忍。
那个时候顺着改革开放的春风,一起贫民区出身娃娃头老爹仗着会投机倒把的小聪明,成为第一家跳出贫民区的小羊头,步入了所谓的上流人社会。
也是为此天降上大学时的一笔债务,天降大学毕业后成为那王宗国家里公司的一名‘清洁大妈’,为了自己的诺言天降这‘清洁大妈’一干就是三年。
三年后当天降完成自己承诺的最后一天,带着微笑炒了那王宗国的时候,看着他那愤怒的表情,天降感觉那王宗国这些年对自己的欺压也没能消除当年额头之伤的怨恨。
反而是自己有点可怜他了。
天降从小就很理解父亲知道父亲很不容易,也早有辍学的念头,可是拧不过父亲,在自己考上大学的时候,父亲告诉自己,说自己并非常人,多念点书没坏处。
对于自己的身世天降一直都很好奇终于在自己考上大学的那年,父亲告诉说出了自己的来历,说自己在那那年下流星雨的时候在垃圾场捡到的,因为自己是从天而降所以父亲就给自己取名天降,随父亲姓王。
父亲捡到自己的时候除了自己右臂上有个看似西方魔法电影里面奇怪符号的环状纹身以外,自己身世唯一信物就一个金属盒子,父亲在那一年吧这个信物也给了自己,是一个巴掌大的金属盒子。
说是盒子其实倒也不像,因为整个盒子看起来浑然天成,确切的说更像个正方形的金属块。
感觉不是很重,整个金属块表面光滑如镜仅有一面正中央有有个硬币大小的凹槽,凹槽虽小却雕刻着一些看似复杂的图案。
当然这些图案非常的精密细小,也是天降偶尔玩放大镜的时候发现的,这让他确信这个是盒子,而这个凹槽是打开盒子的钥匙孔,所以天降就把金属块暂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