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关城下,盾阵一字排开,巨盾之后的长戈在寒风中更显肃杀。但要说,哪一人卖相最佳,无疑是带甲陨星c手执黑日,墨色披风招展的王贲了。
王贲跨马游荡,在他身后是两百精挑细选的北地郡骑士。随着王贲高举黑日,城楼之上的“翻译官”正式上线:“来自匈奴小弱鸡们,我家将军说了”
后面的话根本没有来得及说,便被潮水般的马蹄声所淹没,愤怒已经摧毁了骄傲匈奴骑兵的理智,唯有马刀与鲜血才能洗刷耻辱。
这一支匈奴小股骑兵来的很快,十三日出头就抵达了萧关。要知道王贲的书信,由之前被俘虏的匈奴奴隶送达到各地,至少也要日的光景;若是偏僻的部落,七c八日也是常事儿。
千人队伍,呵呵,乘着人少,不捞一笔,王贲自己都对不起自己。
城门关死,盾阵构筑成为了王贲身后最为结实的防御。王贲给他们的命令是:待在原地!
不要怀疑,冲的最猛c冲的最快的匈奴勇士死的也最快。萧关守卫眼睁睁瞧着他们的主将旋风般挥舞着黑日,仿若一条黑龙率先与千人的骑兵撞在一处,当王贲的身影已然溃散了十骑之多,紧随其后的两百骑士才堪堪跟上王贲的步伐。
“哈哈哈!”这才是王贲想要的生活,想当初他从万军之中轻取嫪毐是何等快意,现在他又找回了那种感觉。
突破,极致的突破,紧随王贲的北地郡骑士已然在王贲身后再次列阵。但这一次,不需要他们再度冲锋。被冲破阵型,没有了速度可言的匈奴骑兵,大盾长戈完全就像死神的利刃,收割着他们的生命。
但凡有落跑者,皆杀一场持续不过半个钟头的短暂杀伐后,便是快速的打扫战场。脑袋是军功,而精锐的战马,则是王贲最为重视的战争资源。
至于尸身,自然会有人料理,不需要王贲多操心。
午后,隆隆的马蹄声驱散了漫天的兀鹫,这一次可不是小数目,看兵力足足是是匈奴的一个万骑。
“王贲,你竟敢偷袭我阿骨打部落的先锋。不杀汝,不足以祭祀我族的英烈。”
王贲打个哈切,摆摆手,翻译官再度开始他的发言:“我大秦北地护郡大将军王贲有言,凡挑战将军者,皆予以一金过冬费补偿。”
话说着,城门开启,一匹今晨俘虏的匈奴战马驮着千金,向匈奴军阵飞奔而去。
眼见萧关这位王贲,真的拿金子搪塞匈奴铁骑,也不用令兵传话了,阿骨打族长当即爆喝,叽里咕噜一堆。
但更绝的还在后面,那翻译官一板一眼的喊话:“我家将军说了,你们匈奴勇士都是小弱鸡”额,被迫停了有半刻钟,才算是稍稍平息下来:“你们一个个上就行了,我家将军接受你们全部的挑战。”
终于是喊话完毕了,城门再度开启,王贲晃着出来,一直悠到了距离城门三百米之外。只有一人,无限接受挑战,这就是王贲的态度。
王贲的傲慢,令人发指。最终让人难忘的场面出现了:
一位百户被割下头颅,长矛一挑,直接送回城楼;紧接着千户,再次跟着丧命,依然被王贲故技重施挑回城楼。
按匈奴律法:长官战死,若是不能为其复仇者,皆死。这下不用阿骨打鼓动了,一人倒下立马在一人接上
太快了,死的实在是太快了。最初,匈奴人眼里全然是血仇的味道,但现在更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畏惧。
几乎是一个个接连的送人头,这根本就不是一个级数的较量。阿骨打很想看一看这位大秦勇士的极限在那里,但他不敢看,也不能看,如果再这么继续下去,对军心士气的伤害是巨大的。
隐隐他已经听到了有人在惊呼:天神之子这可是只有历任单于方能享受的称号,王贲一个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