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 水胀大的乳 房,不由浑身炽热起来。
“以后身材变形怎么办?你可不能嫌弃我,不能不喜欢我,我这都是为了你季家传宗接代造成的,你一定好好对我们娘俩,不忘初心,记住没有?”
“好,好,绝对不会,快把孩子放下,让我亲热一下。”
“真的不能。”周曼半推半就。
“摸摸抱抱也好。”周曼真不知道季小北何时成了狂魔,“就知道这事,不行,出了月子才能同房。觉得忍不住,这个工程结束让我叔把你调到机关,好在他还有几年的权利。”
“到时再说,到时再说,季小北早已控制不住情绪。”
男人往往在两种情况下意志最薄弱,这时是女人撒娇最好的时机,一是为他生孩子时,虽然男人感觉不到女人所承受的那种撕心裂肺的疼,但一切因果是自己造成的,做为男人,他有一种责任为那几十分钟的后果去负责任,二是在他特别需求的时候,只要能满足几十分钟的欲望,女人所要求的在他能力范畴内都不再是问题。随着时间慢慢推移,所有的承诺如旧黄历,撕毁的撕毁,丢弃的丢弃,即使存在,也仅仅剩下斑斑点点,模糊不清的日子。女人知道男人没长性,实现不了曾经说过的话,还是乐此不疲,抓住机会让男人从口中说出一些承诺,那些连自己都不敢相信能实现的承诺,仅能带给她们片刻的愉悦,这就是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游戏,经久不衰,一种喜欢听甜言蜜语的雌性动物,一种喜欢发起进功的雄性动物,在游戏中满足彼此的需要。
不知睡了多久,当季小北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孩子在旁边甜美地睡着,不时的裹着小嘴巴,露出吃奶的样子,看着襁褓的儿子,季小北全身心放松,家的作用就是让一个人放下疲惫,放下重担,不管春花秋月,沉沉入睡。
“年夜饭好丰盛,妈,好久没有吃过您做的菜了。”季小北走到客厅,看见妈妈和小妹在厨房忙碌,周曼端着碗用勺子喝着鸡汤。
“好香,妈偏心了。”季小北嗅了嗅周曼碗里的鸡汤故意说道,都说婆媳关系难相处,不过看她们在一起的画面,季小北知道这个不是问题。
“你尝尝,可香了,我现在就像气球吹的一样,咱妈每天都会给我炖汤,不喝还不行。”周曼把碗放在季小北鼻子下面,心里想到,这下好了,有人能替她分担这份重任了。
“一定要多吃,生孩子多伤元气,月子里要把身体补上来。你们还些年轻人不懂,等以后明白就晚了。”小妹季小茹学着季母语气对周曼说。
“这丫头没大没小,就知道贫嘴,菜洗好没有?”季母翻炒着锅里的菜,生怕糊了。
“我是不是你亲生的?每天就会让我做事。”季小茹故意争风吃醋。
“小妹,还有二年毕业,有没有考虑做什么?”季小北真拿这个可爱的妹妹没办法。
“我不想不想长大,还没有享受好这美好的大学时光,现在下岗人那么多,岗位那么少,我可不要与失业人员抢工作,等香港回归时,我还想继续考研。”季小茹向季小北扮了一个鬼脸。
“不简单,不简单,理想很大,季家要出人才喽。”
“哥,要不在你们项目给我安排一个岗位?”
“都是老爷们的天地,你能干什么?”
“小茹还有有思想的,继续升造是对的,眼光不能局限在工作上。”周曼表示支持。“你看我工作几年就是结婚生孩子,一生只能这样子了。”
“嫂子,你这是多么伟大的工程,我好羡慕你,有这么可爱的儿子和帅气的老公。”
周曼听了季小茹的话,心里美滋滋的。“你们快看,广场上有人放烟花,真是壮观。”
“这么早就有人把年夜饭吃完了,年过了?我也要快点。”季母以前在镇上已经习惯与街坊邻居的那些女人们比谁家吃年夜饭早,现在看到有其他人家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