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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馆人多眼杂”     “你小子糊涂。还用得着饭馆刚才那帮人就把我卖了我要是害怕,还能光明正大回来我的官司在华界,咱们现在在租界,只要人不出日租界就保证太平无事。那帮西北军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日租界抓人当初我走也不是怕这场官司,是去找朋友想办法,现在我找到了靠山,根本就不怕露面。等过些日子就是华界我也一样去,照样没人敢惹。”     说话间袁彰武从怀里掏出个钱包朝徒弟眼前一扔:“自己看看。全是老头票,你小子这破地方干十年也赚不回来。今儿个一天咱就花了它,一分钱别剩。明个保准还有。带起来,一会你负责结账。”     鼓鼓囊囊的钱包给了这徒弟无穷的勇气,神色也变得兴奋起来。当初袁彰武如果不出日租界也确实不用担心官司,可是作为日本人的爪牙不出日租界就没了存在意义,是以不得不走。如今地盘都已经失去,袁彰武在日租界行动反倒自由了。徒弟想了想便把钱包揣进怀里,又问道:“师父这是发了财了”     “发财算嘛咱们爷们想发财不就是一句话的事么,没嘛大惊小怪的,师父遇到贵人了。”袁彰武得意地笑着:     “你知道我离开天津去哪了么大连那是日本人的天下,在那中国的逮捕令就是张废纸,没人敢惹我。我去那也不是避祸,乃是二次拜门,给你找了个师爷。这师爷比你原来的师爷可出息多了,是个正经八百的日本人,关东军特务机关长,土肥原少将”     纵然是不关心时政的混混,对于土肥原也不陌生。且不说此人曾在天津任职,并且一手制造了便衣队事件以及溥仪离津,就是在去年胡c白事件结束之后,中日谈判中也没少了他的身影。     不管东北军撤离华北还是西北军主政,都没少了土肥原在里面兴风作浪,便是天津街头的小贩也知道有个叫土肥原的日本鬼子顶不是东西。     土肥原在天津担任特务机关长时曾拜在青帮魏大可门下,论辈分乃是通字辈和袁彰武的师父白云天平辈,袁彰武改投土肥原门下从辈分上完全说得过去,论及实力白云天则根本提不起来。听到袁彰武得以拜入日本少将门下,那个混混的神色更加亢奋。     “师父,您说得是真的那咱以后是不是就能穿官衣,借点皇军的光”     “穿官衣算嘛你师爷是大日本帝国少将,过些日子可能就能当中将,给他当徒弟,弄身官衣穿不跟玩一样么压根就不叫事,师父的心思也没在官衣上。”     袁彰武下意识看看门口,随后压低声音:“我跟你小子透个底吧,师父这次回来乃是奉了你师爷的军令,就是来收回基业的。不管是咱过去的地盘还是宁老三新夺的地盘,都是咱的,将来我就是天津这的伏地皇上。你师爷给我在关东军也补了名,现在我是少尉军衔,比那帮站岗的日本大兵官还大,要是拿出证件来,他们见我得敬礼。这次事办成了我还能提拔,到时候你小子也跟我干,让你当个官。”     “谢谢师父今晚上这顿您别管了,我想辙。”     “你想嘛辙师父给你的你就花,这也不是咱的钱,是日本人的活动经费。只要咱给日本人办事,这点钱不算个事,要多少有多少。今晚上咱大折腾折腾,让芦庄子这的老少爷们知道,我袁彰武又回来了。想要吃香喝辣的就跟我干,当初怎么丢的地盘,咱今天就怎么拿回来。天津街面上三老四少,谁愿意捧我的我欢迎,谁要是跟宁老三一个鼻子眼出气跟我这找别扭,就别怪我不讲交情”     金船舞厅内。     宫岛东珍已经脱去了大礼服,只穿着白衬衣斜倚在床头看着宁立言,必须承认,她穿军装的样子诱惑力最强,以至于宁立言一阵阵也忍不住心绪起伏难以自制,只好喝冰镇荷兰水降火。     好在宫岛现在顾不上撩拨他,而是思考着宁立言的谋划:“欲擒故纵的道理我懂。可是这生意给了他们,那些债主立刻就会上门逼债,我的处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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