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你跟着我参与了那么多的案件,又发表了那么多的作品,你把我的案件描绘成了一件件的艺术品,把残忍的罪恶编写成了动人奇妙的睡前故事,使之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人是多么喜欢八卦你是知道的,而对你作品的八卦终究会指向你。有多少人会好奇,你经历了那么多罪恶,体内可能还依旧流淌着军人的冷血,你恐怕早已对善恶麻木,终有一天,你会不会厌倦于描述别人的犯罪,会不会萌生犯罪的冲动,会不会不甘寂寞亲自设计出一桩奇案?你,会不会亲自犯罪呢”
“不会!我当然不会这样做!”
我的脑海中浮现出我在37号门口听到的那几句对话,难道我真的就这么被怀疑上了吗?
“不管你会不会,但这确实是一个动机。你为了亲自尝试犯罪的快感开始动手杀人,但不料在第三次作案中你却因狂妄自大犯下了重大错误,你还没确认被害人有没有断气就离开了,被害人用仅剩的最后一口气把你的名字写了出来。凶手选择你也算是给你的观众一个交代了。当然,同理,我肯定也牵涉其中,我乔装的现身正好中了对手的下怀,最后我俩一块被绳之以法。八卦的故事有了最终的答案,华生和福尔摩斯真的走上了犯罪的道路,人们心中的那块大石头终于落下,虽然不甚遗憾!华生,等着吧,今晚的案件一定会引起轰动的!”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们的对手x会希望如此,他的能力不可小觑。”他兴奋地搓着手说道。
“他玛的,又是这该死的x!”我忍不住地咒骂道。
“瞧吧,华生也爆起了粗口,还有什么事不能改变呢”
就在福尔摩斯还在挖苦我时,房门突然被敲响了。
“这不是你的秘密住所吗?谁会来?”我小声地问。
“听这又急又重的敲门声,肯定是雷斯垂德。在调查两年前那件案子时我带他来过。你快躲进里屋,不要出声。”
“我现在连他都要躲了吗?”
“是的,快去。”
在福尔摩斯的坚持下,我无奈只得走进了里屋,反锁了屋门。
福尔摩斯打开了门,就看见雷斯垂德一人脸色苍白地站在门口。
“喔!雷斯垂德,竟然是你!你怎么知道我会在这的?”
“我估计你会在这儿。华生在吗?”警官开门见山。
“不,不在,你知道,他在家陪伴着他的家人。”
“好吧。你就不打算让我进去坐会儿吗?”他有点尴尬地问。
“哦,抱歉,请进吧。”
“看来这里缺一个赫太太。”他看着满屋子的灰尘开了个玩笑。
“如果你很介意这些灰尘的话那里有块抹布等着你呢!”
“一点都不介意。”
“对了,你不是应该请假养伤,怎么这么快就出来追击凶手了?”
“我被那该死的混蛋害成这样,我当然要亲手讨回来。竟然敢殴打警官!我不能放任那
个嚣张的家伙逍遥法外,我要亲手将其绳之以法,于是我派了一些警察在东郊巡逻。”他发泄完后,又转而问福尔摩斯:“那你呢?你怎么也出现在那儿了,还扮成了一个老头?”
福尔摩斯重复着刚刚向我解释的内容。
“那么,之前在一块追逐那个凶犯的时候,你怎么就从一旁溜走了呢?”
“因为我发现前面奔跑的人已经掉了包,就在我与你们分开的那个巷子口。”
“真厉害你特么是怎么发现的?”
“他的头发。虽然他跑得很快,总与我们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这使我们无法看清他的模
样。但我注意到原本逃犯的帽子底部,也就是后脑勺处几乎看不到有头发,或者